“你和楚言怎么还有联系?”程昭泽发出灵魂拷问。
安初夏虽然有点心虚,但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程昭泽跟审犯人一样审她?
她拍掉程昭泽的手,“他不是说了吗,张鹤云想见我,所以才给我打电话啊。”
她眨眨眼睛,将视线移开了。
“张鹤云不是有你联系方式吗,为什么他不亲自给你打,而是让楚言打?”程昭泽冷哼,“我看根本是他编造的,他就是想骗你出去见面。”
安初夏无语了,程昭泽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那是因为张鹤云和楚言关系好啊。”
“所以张鹤云通过楚言约你,是因为知道你和楚言关系好吗?”
程昭泽想到这点,貌似火气更大了。
“我身为你的老公,张家的合作伙伴,张鹤云甚至都没想过要找我,而是找楚言。你不应该反思一下吗?”
安初夏坐直了身子,誓有和他争论到底的气势。
“我和楚言的关系清清白白,最最最亲密的事就是一起看过演唱会,而且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她越说越起劲,“如果你非要揪着多年前的事不放,那我也不介意翻翻你和叶怡宁的旧账。”
程昭泽气得想笑,叶怡宁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每次安初夏搬这个人出来,他有理也变得没现理了。
“怎么?不说了?”安初夏得意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程昭泽气哼哼地一个人靠着窗生闷气。
安初夏才不哄他,反正自己没做错,是他胡思乱想。
白青通过后视镜观察着两个人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原来在吃瓜现场这么刺激!
不过他们好像不打算继续吵下去了,没劲。
程昭泽和安初夏回到老宅,秦霜一见到程昭泽就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昭泽啊!我可怜的昭泽啊!幸好你没事,不然…我怎么活啊…”
“我只是进局子待了两天,又不是死了,你哭什么?”程昭泽拉着安初夏在一旁坐下。
这秦霜一定是表演型人格,安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都起鸡皮疙瘩了。
秦霜被当头浇了盘泠水,自然是不高兴,她擦擦鼻涕,“我是担心你,怎么说话呢!看到你回来我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程昭泽给自己倒了杯茶,“哦?是吗?”起抿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他看着秦霜,语气平淡,“那…是看到我回来更高兴,还要看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