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卧室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小小的程程已经换好了睡衣，乖巧的样子坐在床上。

精雕玉琢的小脸上是即将跟着妈妈睡觉的激动，但是当安初夏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程程脸上又变成了乖巧。x33

「来程程，妈妈给你吹头发。」程程虽然小，但是程绍泽却一直给他上着手语课，这是让安初夏有些意外的，现在两人的交流基本上没问题了。

程程乖乖的坐到了镜子前面，看着安初夏拿起吹风机，温热的暖风吹过自己的头顶，妈妈的手在他头发里作乱，长长的刘海扫过眼睛，程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从来就没有这样温暖的被对待过，身后靠着安初夏柔软的身躯，头顶上被摸过的地方微微发麻，吹风机的噪音在耳边离得越来越远。

程程的小脑袋一顿一顿的，看着安初夏的心里一片柔软，她把头发吹干之后，轻轻的把程程抱起来，放到柔软的被子上，然后在额头印下一吻。

程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落在自己额头上，一双略带凉意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程程猛然惊醒想伸手阻止，但是安初夏已经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了。

“妈妈。”程程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安初夏捂着嘴巴惊讶的样子，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安初夏把程程翻了个身，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也划过上面的青青紫紫。

程程小手攥住她的指尖：“妈妈，我是不是让妈妈难过了。”

安初夏摇了摇头，眼里的泪花不住的闪烁，她没想到程程在程家居然会遭到这样的虐待，他们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也下的去手。

“妈妈别担心，这都是周姨给程程的奖励。”

程程软声软气的说道，但是吐出来的话却让安初夏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

“每次程程和周姨玩的时候，周姨都会夸程程玩的好，然后给程程奖励。”

程程说着，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但是每次周姨给程程奖励的时候程程都好疼，周姨说这是给程程的徽章，不让程程告诉别人，不然就不给程程了。”

他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安初夏：“妈妈觉得程程乖吗？妈妈也要奖励程程吗？但是妈妈奖励的时候可不可以轻一点，程程怕疼。”

安初夏颤抖着双手把程程搂在怀里，「这不是奖励程程，这是周阿姨在惩罚你。」

“程程是哪里做的不好吗让周姨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