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路上,问道。
“靳总,知道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你这是,在国外呢?”
“对,我在新加坡呢,刚刚公司秘书给我打电话过来说,公司的法律顾问到期了,这个律所虽然和我们合作时间不短了,但是只知道要钱,法律服务极少,我们今年不想续了,羊律师,不知道我能不能请的动你啊?”靳曲说的很是客气。
作为律师,最好挣的一笔钱就是公司的顾问费,按年缴纳,这是除了诉讼官司之外的一笔法律咨询费,公司真要是有诉讼官司或者是其他数额巨大的非诉业务,还是按照每个案子交钱的。
而一般的正规公司,一年到头很少有法律方面的麻烦,最多就是问问哪些是合法的,哪些是非法的,哪些是灰色地带没人管的。
靳曲名下的公司不少,如果真要是和他签了顾问合同,那一年近百万的顾问费就是白拿的。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但是找上门来的便宜往往都有不少的麻烦。
羊心柑也是这一行的老人了,靳曲这么突然找上门来,他心里不打鼓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并未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
“靳总,您这话客气了,我是一百个愿意为您服务的,只是,靳总,你有啥需要我效劳的,您吩咐就行。”羊心柑也很是客气。
客气的人对上了客气的人,这事就好谈了。
“是这样,我听说臧洪喜那个案子是你亲自代理的,对吧?”靳曲问道。
羊心柑闻言,心里一沉,他明白了问题所在了。
“是,那个案子比较复杂,再加上他也比较固执,所以,现在还没结果呢……”
“嗯,这样,我知道你们是多年的朋友,你劝劝他吧,别和自己过不去,好好认罪,争取早点出来,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耗神费力值得吗?我刚刚看了看他老婆孩子,都挺好的,还一起吃了个饭,我告诉我这边的朋友了,有什么事就多关照关照她们娘俩,背井离乡挺不容易的。”
别说是臧洪喜了,羊心柑听了这话都能感觉出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但是羊心柑没说话,一直听到靳曲说完,才说自己可以试试,但是不一定管用。
“没事,羊律师,我过几天就回去了,你和他说一下,成与不成就这了,我回去后,你到公司来一趟,我名下的每家公司都要签顾问合同,不然我签一家,其他公司老是有事咨询你,你会觉得心里不平衡……”
靳曲的玩笑话暂时冲淡了刚刚他话里话外浓重的威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