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见那位老头的打扮,以及手里拎着破编织袋,就知道他是个靠捡破烂为生的乞丐。
无论被几个年轻人如何的推搡,依然是紧紧的握着那装着破烂的袋子不肯撒手,或者那袋子里的东西就是这位老头最珍贵的财富。
哪怕是被一个穿着花衬衫,像个流氓一样的家伙给推倒在地,依旧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袋子。
几个地痞似乎还没有玩够,纷纷上前一把抢过老头的袋子,把里面的破罐破纸啥的全都倒在了老头的身上。
然而老头却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戏耍,一边被地痞推来推去,还在捡着那些破烂。
周围有路人看不下去了,大声的呵斥道:“你们太不像话了,这么欺负一个老头,还是人吗?”
花衬衫一甩他那高低不齐的头发,斜眉歪眼的看向那路人,肆无忌惮的说道:“你特么想管闲事是吧?
我身后新潮夜总会的老板就是我爸,道上的人都叫他番仔,你特么的是不是活腻了?”
一听到番仔这个名字,路人吓得就是一愣,随即便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林川喝了口糖水,就问正在煮糖水也是满脸愤怒的老板。
“老板,我是外地人,不太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那个人说的番仔很厉害吗?”
老板狠狠的削着手里的甘蔗,冷冷的说道:“他不是厉害,是坏,坏到骨子里,这个番仔原来就是渔民,
整天的游手好闲,打架斗殴,后来被一个深市来这里做建筑生意的老板看好,就收他做了保镖,之后老板在这里赚了钱,就拿钱给他开了家夜总会,
番仔当上夜总会的老板后,更是无恶不作,尤其是他的那个衰仔,整天的欺负人,比他的老爸都过分,
那个捡破烂的老头叫鹏叔,原来是在夜总会对面卖馄饨面的,他还有个十八岁的女儿,叫阿悦,生的很是漂亮,被那个衰仔阿佑看上后,便经常去骚扰,gōΠb.ōγg
还不让鹏叔做生意,把客人都赶走不说,这个阿佑还把阿悦给糟蹋了!”
说到这里,老板把砍刀重重的插在菜墩上,就好像插在阿佑的脑袋上一样。
他跟着说道:“这还不算,那个阿佑还把阿悦给带去夜总会,整天的陪客人,阿悦不做,就把鹏叔的店给砸了,还把鹏叔打了一顿,
现在鹏叔每天靠捡破烂为生,在夜总会周围,就算是被打也不愿意离开,就想看看自己的女儿,特么的,简直是没阴德,
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