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至纤腰薄背。
似要将衣料包裹下,骨肉匀停的娇躯揉进骨子里。
条条凸起的性感青筋,皆是难耐克制下,泄露的无尽欲渴。
辗转亲昵间,不知是谁压到了遥控器。
电视打开了,播放着无人在意的,随便不知道什么电视台。
音量不高不低的背景音,伴着屋外的雨声,为满室的旖旎,更添了几分令人心生安宁的氛围。
……
「接下来,请收看夜间天气播报:今晚九点至十点,我市南部局部有暴雨伴强风,请市民朋友,注意防雨防风……」
雨,越下越大。
京南大道一间花店门口,急速驶来一辆车。
一个高挑的青年从驾驶座跳下来,急急甩上车门,冒雨冲进了花店漆黑的前院。
一声不吭地把摆在前院被暴雨泼湿的花,一盆盆搬进店里。
等搬完之后,浑身都已经被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浑不在意地捋开额前过长的头发,走进店铺。
穿过一排排娇妍的花,站在内屋门前,抬手轻敲两下。
等了半晌,里头传出一道非常嘶哑粗粝的声音。
“进来。”
门被打开,屋内只亮着一盏昏暗的灯,映着里头的摆设影影绰绰,看不清晰。
只有角落里传出字正腔圆的女播音腔。
一身黑绸衣的瘦削男人,正微阖着眼,靠坐在宽椅上,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摆在腹前,墙边的电视正播着天气预报。
“白哥,花已经——”
青年走进来,话未说完,先看到了男人手边随意搁着的跌打损伤酒,他脸色一变。
“哥你又受伤了?”
300毫升的药酒,普通人大概一辈子都用不完一瓶,眼下这瓶不知不觉已经去掉了一半。
白胜没睁眼。
过了会儿,才缓声开口,却不是回答他的问题。
“富茂市场旁边,7街2巷3层407,过几天去走一趟。”
他的话模棱两可,没有确切的时间,也没说走一趟要做什么。
可青年却听懂了,表情有些不情愿,又像是压抑着什么。
他忍了又忍,看着那瓶药酒,终究忍不住脱口而出:
“哥你能不能别管了!那么多,你管得过来吗!”
白胜睁开眼,狭长的眼里黑沉冰冷一片,似有不悦。
“这种话,不是你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