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温双手紧紧抓着背包,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嘴唇嗡动,蚂蚁叫似的说了三个字。
“好朋友。”
“可以帮我,跟他做好朋友吗。”
他似乎鼓足了勇气,脑子也有点一根筋,一直低着头继续说:
“听说你们关系很好,你去说,他一定会同意的。拜托你了,我要跟他好。”
音量越说越小,却不难听出他是认真的。
唐茭艰难的咽了咽嗓子,见男生紧张得指骨发白,感觉脸上马上就要抽筋了,强忍着没表现出荒谬的表情来。
她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话刚开个头,柳温就刷一下抬起头。
两只眼睛像车前大灯一样亮了,直直盯着唐茭。
唐茭又咽了口唾沫,视线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这、这位同学,你听我说。”
唐茭暗自冷静了一下,才继续说:
“你想认识霄靖川,请自己到他面前去,以正常的方式交朋友,霄靖川和谁做朋友是他的自由,我没有权利干涉,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唐茭说完见男生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说话,决定不再理他,转身离开。
谁知,他竟然有一声不吭地抱着书包又跟上来。x33
唐茭浑身毛都炸了,她回过头态度坚定地说:
“麻烦你不要再这样跟着我了,很奇怪。”
柳温头又低了下去,偏瘦的身体竟然微微颤抖。
唐茭看得心里有点发毛,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说得太直了,怕他突然暴起打人。
她浑身防备,又往后无声挪了一小步。
谁知男生一句话没说,背着书包失魂落魄地走了,唐茭以为他听懂了,已经放弃了她这条“捷径”。
谁知,后面每隔几天,柳温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尤其是在她课间上厕所的路上。
依旧低着头,一副抑郁消沉的内向模样,话也不说了,就固执的,眼含祈求期盼地看着唐茭。
看得唐茭厕所都不想上了,只能反复地拒绝加劝说。
谁知他要么闷葫芦一样死倔,要么就莽得吓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理解唐茭的劝说的,校庆那天,竟然一声不吭搞了个大的。
直接抱着白玫瑰就来了。
唐茭当时毛都炸了。
那句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