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茭性之所致,突然抬起手,踮起脚尖往前旋了一步,在清风鸟鸣中跳了几个舞步。
纤细的手抬起划开,腰肢轻转,长腿一踢,脚下旋转变幻。
她穿着宽大蓝白校服,身姿轻盈灵动,没有约定俗成中飘逸的长发,略显苍白的脸色反添了一份令人心颤的脆弱。
仿佛被世人叛离的神女在黑暗的舞台中央孤独地跳舞。
最后,唐茭手指捏着不存在的裙摆,优雅地转了一圈面对他们,手收回在腹中,鞠躬谢幕。
陈米栗被这种随性而起的美震撼了。
“哇!唐茭!你会跳舞!好好看!”
几个男生观众也看入迷了,非常给力地跟着唐茭鼓起了掌,林浩杰更是两指抵在嘴上,吹了一声极长的哨音。
唐茭完全是一时触动才跳了几步,这会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极了。
她腼腆地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只会这么几个动作,小时候偷偷学的,很久不跳都快忘记了。”
“嗐!不要谦虚啦!你去竞选文娱委员吧?我觉得你跳得比庄婷婷还要好!”
林浩杰手肘戳戳一直没说话的霄靖川,“霄哥,你说是吧。”
霄靖川的眼神一直落在唐茭身上。
深邃锐利的眼眸,早已放肆地描摹过少女的细致的腕,校服里透出的柔软腰肢,和麋鹿般水润的眼。
“很美。”
他轻赞出声,嗓音喑哑。
孤独脆弱的小玫瑰,他该把早点她摘回家的。
最好只为他盛开。
怎么做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