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打起来跟他妈磕了药一样,没意思。”齐东阳仰头猛灌一口酒。
霄靖川抬眸瞥他一眼,“让穹森提人看着点,别闹事,这不是国外。”
“有数,乔森蹲那压着阵呢,知道你不喜欢。”
齐东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叹道:“可惜那些姐姐妹妹们今天没眼福咯!谁不知道都是冲你霄少爷来的,小姑娘哪能喜欢看大老爷们格斗啊,还不是觊觎少爷您的肉体~”
霄靖川懒懒地仰头侧了侧脖颈,露出凛冽的下颌线条,嗤笑:
“送你下去转两圈展览展览?”
“可别!我小身板,经不住你一拳的。下周就开学了,我下去找漂亮姐姐跳跳舞,享受最后的夜生活!”
齐东阳没个正型地挥手,走之前还贱贱比了个兔子耳朵,“您好好想养伤吧~”
“滚蛋。”
霄靖川懒懒搭臂靠在沙发上,垂眼看掌心卷着三层手帕纸的小兔子。
想起兔子的主人小小一团哭哭噎噎的蹲在他跟前,捧着流血的手,恨不得把整包手帕纸都缠上的紧张模样。
捏了捏软绵绵的兔子耳朵,失笑的点评:
“包扎技术挺差劲。”
热水淋在纤瘦苍白的身体上,水蒸气腾满浴室。
水声停住。
唐茭擦掉镜子上的雾气。
少女躯体,纤细又玲珑,带着久病不见光的苍白。
唐茭撤下浴帽,露出几乎光秃秃的脑袋。
她深吸一口气,两手握住洗手台沿,逼着自己不移开眼睛。
头慢慢转动,刚露出一点手术的痕迹,眼垂下了。
她泄气般的蹲下。
还是有点怕。
“真没用。”
唐茭吸吸鼻子,抱膝盖蹲在地上小小一团,瓮声瓮气的自我打气。
“这就怕了,你可是死过好多回的人!什么没见过!那老头说以后还有的是坎呢。”
说到这,唐茭瞬间蔫了。
她到家就想起来了。
重生前,有个自称掌管命理的奇怪老头,拿出厚厚一本旧簿翻着:
“你命里这些劫数没走完,所以死不了,回去好好活着吧。”
“意思让我回去应完所有劫难再死?”浑身淌血的唐茭难以置信,“你是人吗?”
“那也有可能渡劫成功,得大造化呀!老夫掐指一算,你命里有个守护神,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老头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