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警察局,我是刑侦一组组长郑耀伟,苏藜涉嫌一桩刑侦案件,需要你们家属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受害者家属这边报警已经立案了,后续会对她进行起诉。”
虞清瑗整个人都傻了。
她印象里的苏藜温温婉婉,软软糯糯的,怎么想都不可能和刑事案件扯上关系。
她颤着声音,“是不是……搞错了,阿藜她那么乖,怎么会……”
“搞错了,我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你们家属快点来一趟京郡吧,苏藜她现在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对案件的查清也有挺大的影响。”
挂了电话,虞清瑗抖着手想给连云山庄打电话,但想着乔霈屿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宜受刺激的。
至少,她得先过去了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才行。
她就给乔逸兴打了电话。
京郡警察局。
苏藜头发有些乱,脸色惨白,随便裹了件黑色羽绒服在身上,蜷缩在拘留房的角落里,抱着双腿的手还贴着纱布,上面有一条差不多10厘米的划痕,缝了好几针。
她进来也差不多三四天了,是主动自首的。
外面有个女警陪着她,怕她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郑耀伟走过来,女警朝他摇摇头,就代表苏藜的状态和进来时一样,害怕到发抖,问她为什么要用花瓶砸周子牧的头时,她只顾着哭,说的话也是语无伦次。
郑耀伟走到门口,并没开门进去,隔着铁栏说道,“我刚刚联系了你家人,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来京郡。”
提及家人,苏藜微微愣了下,抬眸,可能是许久没喝水没说话的缘故,她甜软的嗓音有些哑,变得特别轻。
“家人……你们……联系的我哪个家人。”
“你的户籍消息上写着S市的乔逸兴虞清瑗夫妇是你的养母,我刚刚联系的就是……”
<div class="contentadv">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联系他们。”苏藜忽然激动的冲到铁栏前,泪流满面,“我认罪,我认罪,我什么都认,我就是故意拿花瓶砸他的,没有隐情,就是……就是不想让他再纠缠我了,我觉得烦,所以才……求你别让他们来,求你了,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这副鬼样子啊。
郑耀伟干刑警也有二十年了,像这样的刑事案件,简单调查一下当事人的人际关系就能猜出个大概了。
他们这两天也走访了苏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