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缠绵的时候,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降临大地,雨水随着两人的热情高涨越下越大,终于惊醒了这一对漂泊海外的鸳鸯。
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郝明奇一拍脑袋:“天哪!我的车子还敞着篷。”说完掏出一张钞票放在桌上,拉起张怡环就往外冲。
郝鸣岐跳进驾驶室,张怡环也坐在他的身边,郝明奇发动汽车,一边走一边启动按钮关闭敞篷。可是篷布升起一半就被卡住了,郝鸣岐骂了一句:“这该死的破车,”只好停下车来,转身和张怡环一起用手拉起了篷布。
等到两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一切弄好,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坐在后座上两个人互视对方的狼狈相,哈哈大笑。郝鸣岐湿漉漉的军装紧贴在身上,敞开的领口露出了那只白水晶吊坠。
张怡环收住了笑容,伸手掏出那只吊坠:“你一直都把他带在身上?”
郝鸣岐说:“是的,总是带在身上。”看着张怡环暗淡的眼神他接着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把它收起来。”
张怡环把吊坠放回郝鸣岐的胸口,说道:“不用,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儿,犯不着为一个死人吃醋。你这么重视它,说明你是个重感情的人,要不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
郝鸣岐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把领口扣好:“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想再提了。”x33
“可是你没有忘记她,她在你的心中永远是第一位的。”
“如果不是你提起来,我早就把她忘了。”郝鸣岐也知道自己言不由衷。
“它每天都贴在你的身上,你怎么忘得了?你的心中没有我!”张怡环的声音越来越大。
郝鸣岐也涨红了脸:“我从大陆舍生忘死地逃回来就是为了你,你竟然说我心中没有你!”
张怡环没有说话,把脸扭到一边。
郝鸣岐拿起那只装着旗袍的礼盒,发现已经被雨水湿透,张怡环接过来,手指竟然在礼盒上抠出一个窟窿。她苦笑道:“这件旗袍也真是命运多舛!我真舍不得把它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