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诊所是从什么地方搬来的?”郝鸣岐提出第1个问题。
没想到荷花却说:“先称呼我荷花姐,否则我不回答。”
郝鸣岐面红耳赤只好重复一遍:“荷花姐,你们这个诊所是从什么地方搬来的?”话语间已经没了锐气。
“是从省城搬来的,那里的竞争太激烈了,搬到这个岛上来又清静又能挣钱。”荷花的回答从容不迫。
“你是在哪学的医啊?”
“我是在省立医专毕业,然后就一直从医。”
郝鸣岐还在搜肠刮肚想第三个问题,荷花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小兄弟的好奇心还是蛮强的嘛!这样吧,你不用问了。我把我的履历给你说一遍。我在抗战之前就考入了省立医专,还没有毕业抗战就爆发了,我们学校组织了战地救护队加入了国军,抗战胜利以后我就复员回家和父亲一起开了个诊所。刚才言语不周万望见谅。”
郝鸣岐发现自己遇到了个老练的对手,自己的道行还对付不了她,面对荷花他如坐针毡。他不甘失败抓住荷花的破绽做最后的反击:“你是怎么知道美国人那样吃西餐?”
荷花说:“因为我曾经加入过国军,国军里有很多美国顾问。是不是我加入过国军这件事犯了你们的忌讳?当初军管会调查的时候,我们都交代清楚了的,我们的执照也是政府发的。大军同志还有什么问题吗?”荷花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姿态。
郝鸣岐放下了刀叉:“我就是随便问问,也不是来调查你的。”他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这里,回去报告张局长,将这里的特务一网打尽。
荷花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别胡思乱想,等吴医生回来给你做石膏夹板。你现在不能乱动,老老实实躺下休息。”说完收拾起餐盘离开了。
好容易挨到天光大亮,吴医生终于回来了,立刻给郝鸣岐做石膏夹板。就在这时张局长带着几个人进了诊所。一看见郝鸣岐张局长故意板着脸:“好啊,你这个家伙,竟然彻夜不归,是不是想当逃兵啊?”
郝鸣岐还没应声,荷花赶紧出来打圆场:“长官息怒,这位小兄弟的伤势太重了,是我把他留下来的,这不是正在上石膏夹板吗。”
“那也不应该彻夜不归,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来人,把他给我带过去审查。”张局长怒斥道,两个人过来不由分说架起郝鸣岐就走。
吴医生还追出来交代一句:“你们千万小心,他的伤腿不能沾地。”
把郝鸣岐带回了兵营,张局长和李副部长立刻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