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

姜悦：……

“妈，我就在这里啊，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

果然，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刘燕真的开始怀疑自己了。

刘燕听到姜悦的话，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不是，你不是悦悦，我生的女儿我清楚，你不可能是她。”

姜悦看着刘燕，没有说话。

“我的悦悦还会回来吗？”

刘燕的眼神让姜悦有些招架不住。

自己该怎么说？说原主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还是说自己就是原主？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而且，一直都是把我当做亲妈一般对待。”

“可以说，如果没有你，我跟她爸还在姜家受苦。”

“对于这些，我很感激你。我也知道，现在问你这些问题不太合适。但我身为一个母亲，想要知道我的女儿去了哪里，应该不过分吧？”

姜悦还是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觉得，自己不知道说什么。

或者说，自己怕自己说错一句，接下来就会万劫不复。

“我不信鬼神，但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是我女儿的身体，但灵魂已经不是我女儿了。”

“我不关心为什么你的灵魂会在我女儿的身体里，我只想知道，我的悦悦还会不会回来！”

刘燕的语气平静，仿佛已经做好了原主不会回来的准备。

姜悦叹了一口气。

自己占用了原主这么久的身体，现在原主的母亲想要知道原主的下落，确实不过分。

如果，刘燕确定真的要害自己，也不可能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后再来问自己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