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
说完,容落就笑了:“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人家匈奴人压根儿不给她当回事,既然把饭菜扔了,那就根本不给她送吃的,什么时候饿得受不了了,这才送这东西,当真好笑。”
白芩和顾魏琼在一旁听着,白芩只觉得解气:“她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要是她能够心存善念,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顾魏琼同样颇有感慨,不过并非同情,而是觉得兔死狐悲。
也许是两人之前同样有着和墨千程的婚约,见嘉阳郡主如今被送到了匈奴,不免心里有几分不安。
正是因为心中这份抑郁,顾魏琼并未开口表态,反而在一笑之后垂下眼眸,神色带着若有若无的阴郁。
白芩本以为经过这件事情,顾魏琼的冤屈洗脱了,墨千程也出了力,这样,二人的感情便能毫无忧虑,重新和好如初。
可谁能想到,两人之间依旧如此不冷不热,墨千程不主动靠近,顾魏琼也不会主动去寻。
这状态不上不下,吊着人难受,白芩便干脆开口问了出来:“公主,你心情不太好吗?”
顾魏琼一愣,她本来想要遮掩,可白芩还是看出来了。
这倒是让顾魏琼彻底没了遮掩的心思,面容中还是带了几分苦涩:“不为别的,还是为了嘉阳郡主和墨千程之间的事情。”
顾魏琼叹息之余更添忧愁:“不管怎么说,嘉阳郡主和墨千程是从小长大的情分,还有肌肤之亲,可是墨千程对嘉阳郡主下手丝毫不见手软,甚至还将她送到千里之外的匈奴……”
顾魏琼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还多了几分沉重。
“我在想,若是我哪一天被墨千程厌弃了,嘉阳郡主的今天,会不会就是我的明天?”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对不起墨千程,可这世上谁不是为自己考虑的呢?她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为自己的后路思考,十分正常。
白芩容落对视一眼,觉得顾魏琼的担忧好像有几分道理。
白芩上前安慰:“公主,您不必多想,之前不都是盘算好了,您和世子殿下在一起,无非就是想要借助王府的权势罢了。”
“只要你们能成亲,至于以后知情识趣一点,总不至于落到嘉阳郡主那般地步。”
顾魏琼顿时有几分哭笑不得,白芩的话虽然难听,但意思十分明显,不要多想,将墨千程做成一个工具人就好了。
而对于容落来说,事情就有几分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