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动。”
银色长发的男人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平静又低沉,像是在娓娓道来讲述着带有深意的童话故事,然而一旦看到他脸上满是残酷的笑容和仿佛滴血的猩红色的双眼时,就会明白他在说着的并非童话故事,而是狡诈的阴谋。
贝尔摩德比雪莉更加冷酷无情,不会相信组织的任何人。
哪怕是艾维克利尔这样的外表,只要对方是组织的成员,贝尔摩德就不会被打动。
身为组织的一员却厌恶着组织的所有人。
无趣的女人。
“受伤,流血……”艾托眼神满是思考。
他不太能把握住所谓的分寸,该受什么程度的伤?该流多少的血?这些他都不太清楚。
但是面前有一个可以完美把握住分寸的人在。
于是艾托抬起头注视着为他出谋划策的老父亲,露出了信任又亲近的笑容。
“papa帮我吧。”他笑容灿烂的说道。
琴酒看着面前白毛蓝眼小鬼的笑容,目光在对方和那位有着五分相似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对这张和那位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动手的话,琴酒也并没有什么压力。
如果有的话,当初他也不会想要直接杀了艾维克利尔了。
所以他只是恶劣的掀了掀唇,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等会别哭。”
虽然他知道艾维克利尔并不会哭,说不定还会笑容真诚的感谢他。
“好。”艾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哭?papa不是在帮他吗?应该需要感谢才对。
虽然内心有这样的茫然,却也并没有问出来。
因为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要按照papa说的做就好了。
所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承受了一百鞭子。
和当初惩罚安室透所使用的软鞭不同,琴酒使用的是铁制的鞭子,一鞭子下去就能打的人皮开肉绽。
看起来会更加凄惨,这也是琴酒选择它的原因。
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艾维克利尔不仅没有哭,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面带微笑,像是早已习惯到麻木。
一百鞭结束之后,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碎,遍体鳞伤,深可见骨。
走动的每一步都仿佛能看见滴落的血滴。
“这样就可以了吗?”见老父亲没有再动手的意思,艾托站在原地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