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么热情的注目礼,小齐一开始还不大习惯,一路过来也麻木了。
反正丢脸的不是他。
“我滴乖乖,这什么手笔啊?竟然还用侉子运活鸡?”
“老董,你这眼神是真不行,这筐子里面明明是条狗!”
“我去,你俩今个儿带眼睛出门了吗?这里面分明是个人!”
“她大妈,你这老花镜也不好使啊,这里面咋可能是人?”
“就是就是。”
“我说是就是,你两个瘪犊子,非得和我犟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大伙儿都过来瞅瞅,这车里面运的都是啥?”
还真有人停下来了,刚从港车回京市的邵新明从小轿车里探出头来。
拉下墨镜,视线刚好对上了崔益民。
双方都愣住了,脑袋里都是同一个疑惑:“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
邵新明让司机跟上,探出半个身子,颤抖着手。
破口大骂:“顶你个肺,你个小偷,偷了我家的东西还坐着车子招摇过市!”
郭霞脑袋都快埋进车里面了。
真是好的不来,坏的来,这下子真是牢饭跑不了喽。
崔益民表情同样不好,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怎么会在京市碰到邵少?
其实之前三人组靠着他的风水生意小日子过得不错,后来还进了邵家做事。
兴许是小日子过飘了,胃口大了。
三孬子在两人的撺掇下,大着胆子撬锁溜进书房偷了东西。
跑路途中撞见了邵新明,为了顺利逃跑不被抓,三人硬生生把人打晕扒光还拖进了男厕所。
这个仇,邵新明记了好几年。
“简直是奇耻大辱,终于给我逮到了。”
捏捏拳头,邵新明当即让司机掉头。
刚下飞机又要去局里喝茶了。
吵吵闹闹中,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大伙儿回来之后,松松胳膊,一个个都觉得身体有点疲累。
午饭各家也没开火了,是去全聚德解决的。
本来说好是各家一起吃,吃了一半,三大爷借口去上厕所,悄悄把账给结了。
当然大伙儿也不会白白吃三大爷的。
回去之后坐在谢家堂屋里商量好冬天的媒各家分摊一点给解决了,好让三大爷过个温暖的冬天。
郭霞和崔益民国内国外折腾了这么多年,四五十岁的人了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