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门口丢的。”
军子屁股火辣辣得疼,在他爸的怀里扭来扭去。
“别乱动,小点声,儿子你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女人大手捏住儿子的嘴,朝院外瞅了瞅,怕被碎嘴子听见。
军子嘴巴撅成了鸭子,点点头。
“是个女人,个子不高,一身黑很酷。”
“女人啊?”
“孩他妈,这钱要送去派出所不?”
男人听完眼神不舍地看了一眼厚厚的一沓钱票子。
女人陷入了沉思,伸手把袋子翻过来细细翻找,最后摸到了角落里绣着一个“x”的符号,心中有了答案。
这个符号是初中时她和陈兰做同桌时候约定好的。
当初陈兰和家里闹翻后在她家借住了几天,这个钱肯定是来还她人情的。
“不用还了,这就是给我的。”
军子双手一提,裤子穿好,立马又黏了过来。
“妈,真的?那我想吃大肉包子!”
“孩他妈我也想吃!”
“一天天的就知道吃,这个点饭店都关门了吧。”
“妈,我跑得快,我去买!”
军子咻的一下窜出去了,没跑两步又窜回来了。
“妈,你还没给我钱呢。”x33
“给给给,买六个回来,咱仨一人一个!”
女人自觉腰杆直了,拿了一张票子塞给军子。
“得令!”
……
秦卫红这几天也是不见人影,邵新明敲敲门里面又没有人应,骂骂咧咧去餐厅吃饭了。
“真是反了天了,到底谁才是老板啊?”
“哪个失心疯的?天天拔我自行车塞!”
郝建军一下楼照旧去自行车棚推车,骑着走了几步,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惹到谁了,自行车车塞天天丢。
“不会是秦盛那小子又闹事了?人家转头报复我了?
这个臭小子,等人回来了一定要把这小子的屁股抽烂!”
躲在酒店睡觉的秦卫红无端打了个寒颤。
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小舅能不能发现我留下的记号?”
意识忽而清醒,翻个身接着睡了。
越睡越沉,迷迷糊糊鼻尖嗅到了一股肉香味。
深吸口气,身子在被窝里卷成了麻花,一扭一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