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没娘的小白菜啊!”
贾珍珍眼睛都哭肿了,围着的人有眼皮子浅的还擦了擦眼角。
以前再怎么样,这人都没了,还是这种死法。
债主都不知道是谁,未免也太惨烈了。
围着的人声音都小了点,只听见贾珍珍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哭声。
白布从左往右分别是白寡妇、叶留根和身份存疑的第三个人。
谈光意确认了第三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面部不可辨认。
白家住在村尾,村子里人一般都不会去那里,这场火灾发现太晚了。
等癞子大喊大叫喊人过来的时候,屋子主体已经快要烧完了。
火势太大根本控不住,人拿着水盆一靠近被热浪侵袭。
现在在场的人其实都没有放火的动机,江队长想了想还是要问更为熟悉的村民。
“大家伙儿能不能想想最近村里有没有来过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啊?”
纷纷交头接耳,七嘴八舌讨论起来了。
范七姑看向了旁边的人:“蔡八婆你家住村口你没看到面生的人吗?”
癞子对着贾珍珍回瞪了一眼:“就是啊,我都要被冤枉死了。
我真是个老实人,做好事还引来了一身骚,咱村里有一个冤大头就是我。”
他从田草花手里买下了叶家的半边屋子,和离异的叶老大住一起。
两看相厌,还要从一个大门进出,小摩擦不断,时不时就要呛几句。
昨天晚上因着白日里茶水喝多了,不像以往沾着枕头睡得和猪似的,夜里烦躁睡不着。
猛然间听到关门的声音,他爬到窗户上亲眼看到叶老大乐颠颠出门了。
一开始没想跟过去看,躺在床上数水饺,等了好一会儿发现人还没回来。
他鬼使神差圾拉着拖鞋也去了村尾白寡妇家,等赶到的时候就出事了。
谁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
蔡八婆挠了挠剩的不多的头发,仔细回想。
别看她五十多岁了,可是记性顶呱呱,每天她大孙子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门口来了谁,她也是第一个知道的。
就凭这一点,自觉比死对头范七姑要高一等。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上个星期好像有个卖头花的女人来过村口。
也没打听什么事情,站着一会儿就走了。”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