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的白寡妇啊?”
谢家婆媳俩还没出声,在一旁听墙角的刁玉莲急吼吼问。
“咋哪儿都有你?”
高秀兰一个眼刀飞了过去,这人真是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房。
刁玉莲缩了缩脖子,撇了撇嘴,挪到门外,依旧不死心地竖起耳朵听八卦。
“晚霞,你接着说。”
林筱彤拖着板凳,倒了杯凉白开递过去。
晚霞一路狂奔过来,嗓子都快热冒烟了,连忙灌了几口。
坐在凳子上一擦嘴,接着说:“婶子,昨晚白寡妇家起火了!”
“啥?”
林筱彤茶杯差点都没拿稳,之前听田婶子科普过白寡妇的威名。
她就不是个简单人物。
高秀兰很是惊讶,第一时间想到:“叶留根不会也在里面吧?”
晚霞一脸晦气,点了点头。
林筱彤看了高秀兰一眼,迟疑问出声:
“那可真是……屋子起火了,人没事吧?”
晚霞觉得更晦气了:“两人都没了,不对,是三人。”
三人是什么鬼?
“咋还多了一人?莫不是白寡妇的儿子?”
高秀兰奋力在脑海里思考着白寡妇家里的关系。
晚霞小声嘟囔着:“那人我也不认识,听村口蔡奶奶说是个面生的女人。
买了我家房子的癞子叔发现的,昨晚就闹起来了,公安都来了。
我妈和大姐二姐也回来了,今天好多嫁到隔壁樱桃沟的姐姐还拖家带口回来了。”
田草花和叶留根离婚之后,娘四个在城里租了房子,做着炒瓜子的小本生意。
踹了叶留根之后,生活回到了正轨,日子也越来越有奔头了。
有时候也会回村里,和相熟的人家私下里收些生瓜子。
这次的事情一发生,隔壁韦婶子立马就到村部打电话告诉她妈了。
“都发生命案了,真是吓人。”
林筱彤觉得有些蹊跷,挽紧了高秀兰的手。
刁玉莲在旁边当壁花,听得云里雾里的,抓心挠肝,浑身都不舒坦。
这八卦她咋没听说过。
“不是说祸害遗千年,这咋人就没了?”
高秀兰拍了拍晚霞的手,这姑娘胆子倒是大,一点都不带怕的。
“不晓得,早上的时候家里人都被公安叔叔喊过去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