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家蹭吃蹭喝,真是个小馋猫。
走,回家,奶给你做饭吃,你爸妈也真是的,出门都不带你。”
“奶,我爸说那家的饭店饭菜不好吃,等下次再带我去。”
“你爸越大越不着调……”
夏彩云还路过了家里的茶水摊,没敢上前,绕路匆匆赶到邮局,准备寄信,前面排着几个人。
察觉到旁人打量的不友善眼神,捋了捋头发挡住脸,低着头,此时听觉十分敏感。
“寄信人贾芝兰是吧?”
“对。”
听到这个名字,夏彩云猛地一抬头,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柜台旁的人。
巧合,一定是巧合。
“对,红星街道的。”
哐当,是心掉在地上碎了的声音。
夏彩云恍惚觉得一瞬间自己失聪了,啥也听不见了。
那人寄完信之后,低头出门了,夏彩云悄悄跟在这人后面。
人家拐弯,她拐弯;人家上车,她上车;人家到站,她没敢下车。
不过这也是最后一站了,她缩在前面靠窗的座椅上,透过窗子看着这人进了村子。
刚才听到了售货员报站的声音,知道这个地方是槐花沟。
她还觉得寄信的人看着有点面熟,却没想起来是谁。
公交车开始启动了,不远处的村口有人在说话。
“这真娃子咋总是没事就去城里,白寡妇天天在家里窝着啥也不干。”
“你还敢说这么大声,不怕这憨小子砸你家玻璃啊?”
阳光刺眼,她伸手捂住眼睛,透过缝隙看着前面的人影。
这人一回头,风一吹,终于露出了全脸。
终于看清了。
夏彩云眼神一缩,瞳孔地震,怎么会是贾珍珍。
在对面人眼神看过来之前,公交车一驶而过。
原路返回,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来了,身上最后的一点钱都花光了。
双脚踩在底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咋就遇到骗子了呢?
她的何大诗人是假的,浓情蜜意也是假的。
痛苦中又带着浓浓的恨意,摸摸嘴角的伤口。
自残般的把结疤处重新抠破了,闻到鲜血的味道,狂躁的心慢慢安定下来了。
“怎么能骗我呢?
上一个骗我在外面养女人的男人坟头草都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