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兰和林筱彤一个说一个演,张大嘴和于阿芬听的瞪大了眼。
就连在院子里一个人玩玻璃球的虎头都听着不眨眼,宝贝玻璃球都不香了。
北边的刁玉莲听到动静也假装出来择菜,竖起耳朵侧着身子听,眼睛都不在眨一下的。
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说着口干舌燥的林筱彤接过了张大嘴递过来的水。
演着手舞足蹈的高秀兰被于阿芬扶着坐在了小板凳上。
机灵的虎头殷勤的给高奶奶捶腿捏肩。
“真的没想到夏彩云和赵芸芸两个人闹的这么狠。”院子里的人听的意犹未尽。
“这两个人都打成这样了,赵芸芸难道还会嫁过去吗?”张大嘴发出了疑问。
“那可说不准,赵芸芸要是不嫁过去,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高秀兰清了清嗓子。
“赵芸芸这次被打的这么狠,小脸差点被划烂了,这损失大着呢。”于阿芬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边夏彩云走在路上,整个人和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一样,路人都对这个奇怪的人行注目礼。
实在是忍受不住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夏彩云用外面的黑色罩衫当成围巾绑在头上,加快了脚步。
夏彩云艰难的走到家,立马把门关上,夏彩云气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心里想着一百个收拾赵芸芸的法子。
高秀兰和林筱彤简单吃过晚饭之后就回房休息去了,上午这瓜吃的也是让人精疲力尽。
大院里安安静静的,大人们都在睡觉。
巷子口里传来希希索索的小孩子说话声。
大人静悄悄,小孩在作妖。
站在门槛石阶上面的虎头正在手舞足蹈地向他的小跟班们表演自己刚刚吃到的瓜。
底下的小萝卜头们都张大着嘴,抬起头,崇拜的看着虎头。
不愧是老大,打人的故事说的这么好。
在远处玩石子的吴家宝也偷偷挤到萝卜头中。
夏彩云正在对着镜子,用药水小心地涂抹着胸口处的伤,夏彩云说话一不留神就会扯到嘴角。
“哎呦——胸口真是疼死我了,这个赵芸芸竟然下手这么重,等老付回来我非得去她家找个说法。”
“哎呦——哎呦——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呜……”
付家父子上了一天班回来之后发现家里一口热饭都没有。
“不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你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