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一起上。”竹竿男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扑上来。
林桃侧身躲过劈下来的大刀,习惯性的一抬脚,正中靶心。
咣当!竹竿男手里的大刀掉到地上。
一道夹子音划破了黑夜的寂静。
咚,竹竿男双膝跪地,手捂着命根子蜷成一团。
火光下,竹竿男像只冰天雪地里的流浪狗似的,浑身颤抖不止。
反倒是他身后的几人,齐唰唰倒抽了一口凉气。
矮个子小声说:“爆、爆了吧?”
“好像是。”
“肯定是!方才我都听到啵的一声。”
四人对视,扑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我们保证,天亮就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我发誓,再让您看见,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咚咚咚的磕头声一点没被他们的求饶声影响。
林桃上前两步,伸脚挡住了矮个子磕向地面的额头。
“我问,你答。”
矮个子连连点头,却是连头都没敢抬。
“你们今天来的目的。”
“放、放火烧那处大宅子。”
“谁叫你们来的?”
“北城门那边的李、李老爷。”筆趣庫
“他出多少钱?”
“二、二十两。”矮个子比出两个手指头后解释道:“可、可二十两银子都在熊大愣子身上,就、就是被你削了头的那个。我们几个一个子儿也没得。”
林桃笑了,举着火把蹲下直视那矮个子道:“你们从哪里来的?”
“望、望哨坡。”
别说,原主的记忆里还真就有这个地名。
这望哨坡紧挨着北漠边境。可以说,出了城门就是北漠。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她问。
矮个子抹了把鼻涕:“大旱三年,别说种粮了,能活下来的,谁没有吃过人。如今落了雨,可我们手里却没种粮,不得出来逃荒。
留在那里,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林桃笑而不语,只问:“想挣钱吗?”
几人顿时就愣住了。
“我也出二十两,你们去把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