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离开的,还有田二狗和他手底下那些弟兄。
周锄担忧道:“婶子,你不该来的。他们说话是难听,可只要我不答应,他们也不会把我如何。
毕竟我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怕是比他们家的狗都不如。用不上,骂嗓也就算了。可你这么一帮我出头,他们十有八九会记恨上你。m.bīQikμ.ИěΤ
尤其是他们在这失了脸面,这于他们而言就是耻辱。”
“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他们算老几?”她拍了拍周锄的后背:“这些天别在这院里呆了,去民宿,或者其他闲置的宅子去住。”
“不行!”周锄道:“我以为婶子不知道,合着婶子都知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出来帮我说话呢!
既然都撕破了脸皮,我又怎么能丢下婶子不管?多个人多分力,他们要敢使小手段,咱们人多些,也不至于太吃亏。”
简单几句话,无不是周锄的忠心!
试问这世上,有多少人可以在明知危险将至,非但不走,还要坚持与你守望相护的?
这样的朋友,只怕是一辈子也难得一二吧!
感动归感动,林桃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只不过任她说破大天去,不仅周锄认死理,连周大哥老两口和抱着小璟婉的陈月娥,都坚持站在周锄那边。
最后,只能是她放弃劝说。
离开的时候,林桃只好把周锄叫到门口。
“一会儿你去找二狗,多安排些人手在院子里。家人就这一辈子的事,需得好好护好了!”
见周锄点头,她才走的。
回了余晖苑,林桃便提着砍柴刀在磨刀石上磨起来。
只是还没到傍晚,徐二桌突然冲了回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之前的事传到他耳朵里,只怕是这小子太过担心,才会提前回来。
没想,这小子张口就是:“明儿我不去私塾了。”
“他们排挤你?”林桃问。
“真要排挤,我倒不在乎!而他们说的那些话,简直叫我恶心!”徐二桌猛的一口灌了碗水道:“我一直以为,读书为考功名是真。可他日高中,难道不该是为天底下的穷苦百姓说话吗?”
“娘,你都不敢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