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我与那胡大公子曾见过几回,他和胡为礼完全是两种人!您看……要不,就到此为止吧!”
田二狗压着声音道:“周大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他爹都不是个人,他能好到哪儿去?依我说,直接……”
田二狗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最后二人向她看来。
“那个姓吴的婆子呢?死了没?”她问。
田二狗指着那群护院在的地方:“那婆子断了一条腿,没能逃走,都给捆那了。”
“挺好,把人带过来。”
没一会儿,田二狗就把人拖到了跟前。
吴婆子一见她,就把头磕得砰砰响。m.bīQikμ.ИěΤ
“老夫人息怒,您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命吧!小的一定给您立个神牌,日夜三柱香的为您祈福,以报老夫人的不杀之恩。”
“别磕了。老实回话。”
“是!是!老夫人直管问,小的一定如实回答。”
林桃问道:“和我闺女关一起的,还有几个女娃?她们都是谁抓来的?”
“两、两个。”吴婆子比出两个手指,然后声音就变小了:“我、我带人抓的。”
林桃蹲下身,直视着吴婆子的眼问:“你和那跳大神的婆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要说没有关系,她指定不信。
不然的话,那成了精的‘鸡毛掸子’是绝不会扑上来帮吴婆子的。
试想,一个大宅门里的粗使婆子,哪里会值得她扑上来相救呢!
之所以没有直接把这些疑问说出来,她就是想看看,这姓吴的婆子,是不是真的心生悔意。
如果到这个时候,吴婆子还要撒谎,就真没必要让她活着了。
犹豫片刻的吴婆子,终还是实话实说了。
“我、和她串通好了的。这些丫头并不是真的填坟。这、这只是个幌子。我们以这种方式,转手就把精挑细选好的丫头卖去北漠。”
不说用,林桃都猜到,卖的银钱,指定是这二人给分了。
而且看这情形,二人绝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
不肖讲,那成了精的‘鸡毛掸子’十有八九,也是吴婆子使了些手段弄进胡宅来的。
既然如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