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走过一回,今儿再走起来,徐大炕倒是如鱼得水。
“娘!今儿您就别下去了,儿子去采。”
兴许是这几天吃得好的缘故,原本就高大的徐大炕,后背感觉宽了些。
看来这些天改善营养的效果是显著的。
要是再养上一段时日,徐大炕再有那把子力气,做起事来,肯定事半功倍。
正欲开口,背后响起一声枯枝断裂的噼啪声。
林桃回头,身后除了一片焦裂的干土和枯枝败叶的树木,再无其他。
难道自己幻听了?
最后,林桃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身后不远处那棵枯树的影子上。
“娘?怎么不走了?”徐大炕问。
转回头来的林桃,扬了扬嘴角:“没事,日头不早了,得快些了。”
有人想送死,那是人家的意愿,她没上去推上一把,就算是仁至义尽的了。
圣母心泛滥从阎王爷手上抢人的事,她可干不出来。
“嗯。”徐大炕走得更快了。x33
徐大炕走的是前些天上去的那条路,路边的枯枝荆棘丛已经处理过了,今天走起来倒是格外轻松。
到了崖顶。
林桃刚把扣好绳结的绳子找地方固定好,徐大炕就把另一端往自己腰上系。
吓得她立马给解了他自己胡乱打的疙瘩。
大炕那种随便系绳法,说好听点叫想不开,说难听点叫送死。
扣好结,她简单地交代了一些脚上需要注意的地方,和绳结怎么使用的技巧,这才让徐大炕慢慢下崖。
而她则是悠闲地等在崖顶。
徐大炕非常听话,上来的时候,背篓里的石耳不多不少,正是她规定好的量。
林桃仔细检查起背篓里的东西来。
半晌后,徐大炕不自在地小声问:“娘?是不是我采错了?您别生气,我再下去采。”
说着,就背上空背篓又要下去。
“你等等!”林桃将人拉住,手高高举起时,徐大炕猛的缩头耸肩。
这是长时间挨打才会有的自然反应。
记忆里,徐大炕从很小的时候起,事做得不好原主就是一顿抽。
事要是做错了,屁股和腿肚子上就不会有一块好地。
原主真不是个东西!外人谁都能冲她吐上一口口水,可在家里对上几个孩子,竟是另一副狠厉的模样。
这种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