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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欠削?
它叔说它欠削?
要砍坏它的房子?
啊啊啊!
它跟它叔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他要这样对待它?
亏得它还以为他是好人。
全家除了爸和婶以外唯一不狗的人。
姜蛋蛋害怕地剧烈的摇晃起来。
但是裹在它身上的精神力太过强悍,它挣脱不了精神力的束缚,摇晃变成了瑟瑟发抖。
姜丝见姜蛋蛋剧烈的摇晃,伸手一扣,扣住了姜蛋蛋,把它扣在自己的胸前:“老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掏刀掏枪的,它还只是一颗蛋。”
姜蛋蛋狂点蛋身。
对,它只是一颗小小的蛋。
毫无攻击力,毫无杀伤力。
它叔这么强悍,不能这样欺负一颗弱小可怜的蛋。
阿伽雷斯看着那颗蛋蹭着自己小妻子的胸前,眯起散发着危险光芒的眼,张口冷酷的纠正小妻子:“不,它不是一颗蛋,它是一颗该破壳的成熟的蛋。”
姜丝伸手一蹭,把包裹在姜蛋蛋蛋身上的精神力蹭掉。
姜蛋蛋没有精神力的束缚,立马挣脱姜丝的手,窜到了她的后颈上,贴着她的后颈,露出蛋尖,像极了受惊的小狗,还有扒着门往外望。
姜丝伸手一拨拉长发,头发盖住了姜蛋蛋,只露出一个蛋尖尖。
阿伽雷斯举起的刀,向下垂落。
姜蛋蛋:“……”
收刀了,收刀了。
吓死蛋了,吓死蛋了。
姜丝走向前,来到阿伽雷斯面前,伸手拉了一下他黑色的军装,仰着头:“老公,你头低一下嘛。”
阿伽雷斯把手中长刀戳在地上,依言低头。
姜丝踮起脚尖,对着他的薄唇,吧唧亲了一口,撒娇道:“老公,你跟我分开这么多天,你回来就跟一颗蛋计较,都不想我的嘛。”
阿伽雷斯眼神霎那间深沉,伸手扣在了小妻子的后颈上,抓住了那颗冒着蛋尖尖的蛋,把蛋捏在手里,低着头,哑着声音:“想…”
姜丝不知道姜蛋蛋已经被他抓住,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薄唇,与他气息交汇,暧昧勾人道:“想我,那应该抓紧睡我啊…”
姜蛋蛋:“……”
婶,是它的亲婶儿。
但是它的亲婶有点傻。
它又被它叔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