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掉的更凶了,说话也跟着奶凶奶凶了:“你揍我,白白,你不给我穿袜子,不给我穿鞋子,还要揍我,我不理你了,我回去继续睡。”
说完用赤着的脚,使劲的踩在被舒叙白丢在地上的鞋袜,然后转身向坑走去。
蓦然间。
坑里长出来那一棵手腕般粗的梧桐树起了火。
舒叙白瞳孔一紧,脚下步伐不自觉的上前,伸出手去拉……
站在坑边一直往下眺望的阿伽雷斯无法再等待,一刻也等不了,纵身欲往下跳,起火的梧桐树顿时化为灰烬。
锵一声刀鸣,从坑里震耳欲聋的传出,欲跳坑的阿伽雷斯脚下步伐一顿没有跳,黝黑如渊的眸子盯着那深坑。
又一声锵刀鸣声响起。
快到坑跟前的九凤被舒叙白拉住了手腕,往后一扯,他自己来到坑沿边,九凤被他扯在了身后。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司木北双手捂住了耳朵:“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让我气血翻涌,精神力躁动。”
薄寂尘眉头一拧,向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一个手掌劈在了司木北后颈之上。
司木北双眼一翻,腿一软,人向地上砸去。
眼瞅着他就要砸到地上,薄寂尘手一勾,脚一踹,把他踹到一旁老远地方,躺尸去了。
铿…锵…铿…锵刀鸣声越来越响,满是灰烬的深坑全是刀鸣声回荡,刺耳,响亮,犹如战场,杀声震耳,千军万马相互厮杀。
“白白,坑里的声音,让我头疼,我耳朵疼……”
九凤拽着舒叙白的手,娇气,委屈,难受的叫唤。
站在坑沿和阿伽雷斯一起向下眺望的舒叙白,反手一扯,把九凤扯到怀里,压着他的头,捂住他的耳。
九凤一只耳紧紧的贴在舒叙白的胸口,一只耳被他捂住,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圈住了舒叙白精瘦的腰身,才好受一点。
薄寂尘脸色脸色也有一分苍白,他侧目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阿伽雷斯,发现他不见任何异常,坑里传来的刀鸣一点都没有影响他。
刀鸣声连续的响。
响了约摸十来分钟。
骤然一停。
紧接着传来咔嚓声响。
随即地面摇晃。
坑里面的灰烬如同漩涡一般从坑中漩出来。
迷的人睁不开眼。
九凤搂着舒叙白身体发抖:“白白……我怕……”
舒叙白凶神恶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