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光脑板。
她无声的呼出一口气,十几米的大床,他在这边,她在那边,他睡觉老实,她也不随便滚,安全,特别有安全感,最主要的是,这个屋子里没有纪录片,也没有小虫子。
姜丝一这样想,就放松下来,心里默默数蛋,数了250个蛋就睡着了。
阿伽雷斯划在光脑板上的手停了下来,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看了一眼室内的温度,随手调了一下,而后继续处理他的军务。
半个小时过后,屋里的温度,比恒温低于15度,裹着小毯子熟睡的某人冻的开始找被子,找温暖的地方。
阿伽雷斯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把光脑板放在了床头柜上,摘下了空间钮,光脑,放在了光脑板上,身体往床中间无声的挪了,长臂一伸,静静的等候着。
抱着姜蛋蛋,找被子,找温暖的姜丝,不大一会找到了一个火炉,身体使劲的往火炉上拱啊拱。
阿伽雷斯把她抱在怀里的黑蛋蛋一拿,放在了一旁,手臂一圈,圈住了自投罗网的小妻子,头一低轻轻的吻在了她的额头,拉上被子裹住两人,手轻轻的拍在小妻子肩膀上。
使劲的往他身上拱的小妻子,顷刻之间安静下来,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脸贴着他的胸膛,手搭在他的腰上,呼吸匀称沉沉的睡着。
被抛弃放在一旁连没被子,没毯子,没有婶,什么都没有的姜蛋蛋:“……”
它是一颗蛋。
一颗需要孵化的蛋,为什么要这样对它?
它为什么以前觉得他叔不狗?
难道是蛋瞎了?
姜丝一觉睡到早晨8点,偌大的床上只有滚在床中间的她一个,她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神清气爽。
姜蛋蛋窜到她面前,悬浮着。
姜丝用手戳了戳蛋壳:“宝贝蛋蛋,我咋就觉得你今天的蛋壳比寻常的时候黑了点?”
姜蛋蛋:“……”
能不黑吗?
能不黑吗?
能不黑吗?
都冻了一夜了。
没被子,没毯子,没婶!
这是摆明了欺负蛋,凭什么认为它蛋壳厚,就不需要被子,毯子,温暖的怀抱了?
姜丝看它晃动的剧烈的蛋身,成功曲解他表达不满的动作,“好了好了,别晃了,你最白,你最白,我们家你最白了,行了不?”
姜蛋蛋:“……”
蛋生艰难。
都欺负它是一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