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x33

她看着我说道：“最初，她们中好多人都不是自愿的，但一旦在里面待久了，她们反而会习惯这样的生活，甚至为了多接几单生意，互相争斗不休！”

我也想到了那些女人，可能她们真的是习惯了，或者说是被洗脑了，变得麻木了。也许，她们只是想如此苟且地活着吧！

但看着阮玉婷，想着她父亲所经营的这些生意，我又觉得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没有到同样的境遇，是不可能感同身受的。

于是，我只得结束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实在有些沉重。而且，我们也似乎无力改变什么。

我看着阮玉婷，又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父亲让你接手他的这些生意，你会愿意吗？”

她看着我，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说实话，以前我就是因为不能接受他所做的这些，另一方面，他也怕自己的仇家会找我的麻烦，所以，他才会把我送出国外。可现在，我有些为难了，我觉得他做这些可能也不只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我和母亲。在我们这样的地方，如果他不做这些，没有实力，可能连自己的安全也保护不了，更别说我们了。我觉得我父亲还是爱我和母亲的。虽然他一直想生个儿子，但是，他也没有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过孩子，而我母亲身体不太好，也不能再生育了。”

我这才想起，似乎从来没看到过她母亲，于是问道：“你母亲在哪里呢？”

阮玉婷则说道：“我母亲一直在山里清修，吃斋念佛的，她说父亲罪孽深重，她想为他做点什么。我知道，其实她也是爱我父亲的。她和父亲以前是一起上学的同学。是真心相爱的。我母亲陪着我父亲也吃了不少的苦的。所以，我父亲后来有了点成就，对我母亲仍然是很好的。”

我听阮玉婷说完，心中也是一阵感叹，没想到阮天雄这样的一个看起来无恶不作的人，内心也有一份真情？那他对他所控制的那些做奶牛做妓女的女人为何就没有一丝怜惜呢？

看来，人性真的是很复杂的啊！

于是我试探着对阮玉婷说道：“如果你接管了你父亲的产业，你会如何处置那些可怜的女人？”

阮玉婷当然知道我的说的是哪些女人，但是，她也显得有些为难，良久才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让我放了她们吧！”x33

我点头，我当然是这样想的，我觉得这样也是很正常合理的。因为人人平等，没有人可以剥夺她们的自由。

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