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的脑海里开始自动复原案发现场,真相也浮出了水面。
洞开真相的特性配合数据视野,基本上能当半个侦探看了,如果我改行去当侦探,应该也能迅速在伦敦打响名声吧……不过在裁决局实习也一样,都是同行,都是同行……叶槭流打开书柜门,拿出烟斗,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回过头,正打算告诉理查德他的推理结果,忽然听见理查德叹了口气。
理查德抬起头,担忧不已地对叶槭流说:
“我的朋友,我恐怕西里斯已经遭遇了不测。”
叶槭流:“……”
他缓缓问:“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看这里,”理查德指着地板上凌乱的痕迹给叶槭流看,“这明显是打斗的痕迹,怎么会有人在西里斯的住处打斗?还有柜角这里。”
他指腹抹过那抹暗淡的黑红色:“血迹。”
说完,理查德走到书桌前,蹲下身,继续对叶槭流说道:
“这里地板上有拖拽的白痕,从桌腿的印记来看,书桌原本不是在这个位置,偏移了大概一厘米,有人拖动了桌子又放了回去。”
话到这里,理查德的意思也表达地很清楚了——他合理推测西里斯已经被谋杀了。
一番有理有据的推理后,理查德神情暗淡下来,喃喃道:
“这是我的过错,我应该在西里斯提出想要搬到外外伦敦时阻止得更坚决一些的,而我当时被他的诚意打动了,他说服我他听到了灵感的呼唤,如果他无法把他心中的剧本写出来,这种痛苦足以让所有的鲜花和赞誉都黯然失色。”
说到这里,理查德又叹了口气,显然真情实感地为西里斯感到愧疚和懊悔。
叶槭流也缓缓地在唯一一张沙发上坐下,拿着烟斗,仿佛僧侣入定一般,安定地说:
“不,我觉得西里斯现在还活得很好。”
理查德愣了愣,不太明白地说:“可是你也看到了打斗的痕迹……”
叶槭流:“那应该是因为西里斯坐在桌前写稿,一连写了几小时,觉得腰酸背痛,于是起来打了一套拳——打斗痕迹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理查德:“……柜角的血迹又该怎么解释。”
叶槭流:“哦,那是西里斯打拳动作幅度太大,被椅子绊了一跤,撞到柜子上撞破了脑袋。”
理查德:“……那拖拽痕迹呢?”
叶槭流:“他为了保持平衡抓住书柜旁边的书桌,可能桌上有什么东西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