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漂亮的花瓣唇,恨不得拿胶布封堵住这张嘴,让她再说不出戳他心窝子的话来。
“林师兄,我好难受,呜呜呜……”
姑娘声音娇娇柔柔,像只小奶猫叫唤,挠的他心口发痒。
也挠碎了她说他恶心的画面。
千树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可在姑娘面前,就总因为她无意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改变自己的原则。
变的不像自己。
“林师兄,林师兄……”
一路至今,姑娘大概是得不到他的回应,哭声显出了委屈,不停的唤他名字。
她是无意识的,却真真实实的在勾引他。
她抱自己抱的好紧。
他们上一次的拥抱,是在大半个月前,抵达青云城时。
她抚着他的发丝,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她说:“千树,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听懂了吗?”
这句话,仿似丛生的荆棘条,在他身体扎根,日日折磨他身心。
即便是酒醉,他也无法忘记。
他贪恋她的拥抱,即便这个拥抱带着刀,一刀一刀的插他心口,赶他走。
千树脚步收回来。
手掌覆上姑娘平坦的小腹,千树喃喃道:
“晓溪,如果,如果我们可以有一个孩子……”
孩子是父母共同的利益集合体。
是父母间的强纽带。
“应该也能维系住我和你的关系吧?”千树抚着魏晓溪平坦的小腹,像魔怔了似的,不停的询问神志不清的姑娘,
“晓溪,我们生个孩子可好?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们一起做旅客,一起上路,再也不分开,好吗?”
魏晓溪意识模糊,当然听不到,回答不了。
她只一个劲儿的往千树身上贴,想汲取些冰凉,让自己好受。
她不停的往他心口拱,贪婪的闻着血腥味中那一丝熟悉美好的药草香。
呵护她,疼爱她的林师兄,身上就有这股好闻的药草香。
从她六岁起,就代表着美好,温暖,友善的药草清香。
“林师兄,林师兄,呜呜,林师兄……好难受……”
姑娘的嗓子被药力灼的沙哑,低泣的呢喃像往外吐露沙子,一下一下的敲击千树心脏,击的他血气翻涌。
就像在小木屋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