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生的一副狐媚子样,跟罗兴、薛烬那些男子混在一起,又还吊着江千树,各种讨好巴结。”
“我听说魏晓溪之前跟罗兴同住一屋,不知道晚上做了什么,闹得动静很大!千树公子很生气,怒砸灵石给魏晓溪在自己院旁建座新屋子。”
忽然,有个黑衣女子神秘兮兮说道,压着声音,神情暧昧,举止猥琐。
“啊,我也听说了,魏晓溪又不是亲传弟子,凭什么可以在那种地方,跟亲传弟子享受同等待遇?”
“白天上去蹭灵气修炼就算了,现在半夜也住那里享受浓郁灵气,好不公平!再这样下去,宗门怕是要乱套。”
“百草道君怎么不管管?”
黑衣女子撇嘴:
“谁说不管?一开始百草道君压根不同意,江千树拿剑自架脖子,用性命要挟,如果他不同意,就死在道君面前。”
“百草道君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被迫同意。”
有人不时瞟向高台上的江千树,压低声音点评:
“哎,百草道君也是不幸,原以为捡了个天才,谁知捡回了个不孝子。”
“要我说,还是魏晓溪好手段,跟那么多男人交在一起,引得江、罗亲师兄弟关系僵硬,还闹得百草道君父子差点天人永隔……”
黑衣女子总结,“魏晓溪就是祸水!”
主席台上,江千树原本正望着天际白云出神,意外捕捉到这段不中听的话,视线一斜。
台下有个穿黑衣的青年女子,正不遗余力的说着她口中所谓的真相。
似乎这一切她亲身经历过的。
周遭群众抻着脖子,竖耳凝神,仿似好奇的一群鸡。
偶尔询问上两句,黑衣女子解惑。
他们就一脸得窥隐私的满足模样,笑容暧昧而猥琐。
愚蠢又可笑。
黑衣女子身后不远处,一身红衣的陈炎挤在人群中。
他抱臂看着黑衣女子那一圈人,嘴角噙着抹冷笑,一副尽在掌握的自信模样。
呵!鼠辈。
江千树面无表情起身。
“江师弟,你要干什么?”
旁边一个青年男子一把扯住他,眼神惊恐。
江千树今年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愿意代替百草道君过来当考官。
要知道,这种事情,往年都是他的那三位师兄师姐的其中之一,做的。
他是金丹境的修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