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妍，我明天可能没有办法接电话了，嗯，最多三天……”

“不是，我没有和珠泫一起去旅行……”

“呃……也不是和她去酒店……”

“在夜店打架了，可能要去警察署……”

“别着急！没事！你别过来！帕尼坐出租车回去了，你看着点她……”

“放心，我没事……”

“我保证……”

“泰妍！乖！听话！”

“嗯，我知道了……”

……

“知恩，我明天不在家……”

“对，电话可能也没有办法接……”

“嗯，不是工作，警察署……”

“我没事……”

“真的没事，乖乖在家等我好不好？”

“嗯，一出来就马上给你打电话……”

“好，我保证，约定……”

……

挂了电话，牛宇一叹了一口气，环视一周，朝着一个看起来像是领班的男人招了招手。

领班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牛静一，赔笑道，“请问，您有什么需求么？”

——那个女人，真的是人类么？

这是此刻盘踞在领班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夜店里的安保人员自然不只有地上躺着的这五个人，但看到这些人的惨状，其他人哪里还敢靠近啊……

“报警了么？”

“报……”领班刚说了一个字便反应了过来，立刻改口道，“没有，您随时可以离开。”

“报警了就好，这件事，是你们老板指使的么？”牛宇一笑了笑，接着问道。ωωw.Ｂǐqυgétν.net

“老板今天不在，但是今天理事来店里了。”领班老老实实回答着牛宇一的问题。

“那你们理事现在在哪？”

“二楼，最里面的卡座。”

“好的，谢谢。”牛宇一指着躺在地上的众人，“给医院打电话吧。”

“是。”领班弯腰答应道。

“在医生来之前，不要挪动他们的身体，还有，医药费我会付的。”

“是。”

……

“走吧。”牛宇一来到牛静一身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自始至终，他都很刻意地没有去看裴珠泫的眼睛，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裴珠泫的视线一直凝聚在自己身上，片刻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