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找到了柳云眠一行。
众人一起去枯井处。
他们到的时候,远远就听见有人在哭喊。
葵葵心里一沉。
柳云眠却没慌。
因为她听出来,那不是观音奴的声音。
而且观音奴的性子,可以说随离郡王,也可以说随陆辞,那就是死鸭子嘴硬。
就算疼死,他也不会这样没有形象地在敌人面前示弱。
众人赶到前面,就见到观音奴叉着腰,得意洋洋地在井边骂人。
“要算计你爷爷?龟孙子!”
柳云眠:“……观音奴。”
“娘!”观音奴得意洋洋,“快看这落井的癞蛤蟆,这叫坐井观天!”
柳云眠:“……怎么回事?”
观音奴看了无语的葵葵一眼,聪明地没把她交代出来。
“崔阳要算计我,喊我来井边,要把我推进去。结果他做坏事遭到报应,没把我推进去,自己却掉了进去。”
他就没提,自己刚才故意绊了崔阳一跤的事情。
而且崔阳想落井下石,他却心慈手软,放崔阳一马。
看看,宰相肚里能撑船,他多大度。
崔阳那些狗腿子,一个也没有敢上前的。
不过有人已经跑回去叫人了。
“好了,我要回去骑射比赛了,再晚就来不及了。让这孙子在井里多反省反省自己,娘,咱们走!”
葵葵看得听得,也是心服口服。
听崔阳在井下哭得撕心裂肺,直喊他动不了了,就知道多半是受了伤。wap.bΙQμGètν.net
可是观音奴却像没事人一样。
这胆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怎么闯祸了都不害怕。
观音奴表示,在他所受到的教育里,只有“来而不往非礼也”,没有胆小怕事。
崔阳敢想,自己就敢做,谁怕谁?
柳云眠点点头:“嗯,走吧。”
观音奴瞥了一眼崔阳那些手足无措的狗腿子,忽然瞪了葵葵一眼:“小气鬼,不就抢了你一个荷包吗?就巴巴跑到我娘面前告状,看我以后不收拾你!”
葵葵倒是很快反应过来。
观音奴这样,是想和自己撇清关系,怕以后自己被崔阳和他那些狗腿子针对。
这小屁孩,有时候还挺暖的。
葵葵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