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陆辞本来是想卖关子,回头给柳云眠一个惊喜。
但是见她现在如此忧心忡忡,当即改了主意。
“你放心,岳父大人这个头甲,跑不了。”
“啊?”柳云眠,“你去贿赂考官,拿到试题了?”
亲,这种事情咱们可不能做。
科场舞弊,一来太损人品,二来,那真的掉脑袋,株连三族不轻轻松松?
柳云眠觉得自己这颗脑袋都不结实了!
“傻子。”陆辞笑出声来,眼里带着深深的宠溺,“考官是皇上,你让我拿什么去贿赂?”
不,其实他真是讨好了皇上,不过也算不上贿赂。
各取所需而已。
柳云眠白了他一眼:“皇上就不能偷个懒,先找人商量题目?”
大领导多少事情都是找人代劳的?
“皇上定然亲力亲为。”
要不怎么能不动声色地把柳厚给提溜起来?
虽说是内定,但是也不能明显地有失偏颇。
“你真的不是提前知道题目了?”
“不是。”
“那我就放心了。”柳云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开玩笑道,“我只想和你同甘,不想和你共苦。”ъìQυGΕtV.net
“你已经和我共苦过了,以后只剩下同甘。”
啧啧,陆辞,你变油腻了。
陆辞也有些不好意思——说情话对他来说,是一门陌生的必修课,他还在琢磨。
他跟柳云眠细细解释了自己和皇上的“暗中交易”。
柳云眠表示自己开始懂了。
“我爹卖闺女给你,给自己换了个头甲。”
她是不是个小天才!
柳厚,你行啊!
生出这么个牛的女儿来!
柳云眠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陆辞被她这精准的“歪曲”笑得眉眼都弯了。
“行,我不是赔钱货,我值钱!”柳云眠道。
她现在都开始期待起全家人知道爹中头甲时候,眼珠子掉一地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