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祝苦笑道:“张怿是被刘表兵船送来的,要杀张怿,就要将刘表那几十上百人也一并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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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彊默然,若是在陆上,或可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将这几十上百人全部杀死。但在江上,却绝无可能,必有漏网之鱼。事情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王彊皱眉道:“难道真要将他送回临湘,给刘君添乱?刘表的人不是已经走了吗。不如护送他南下时,在路上将他毒死。”
刘祝摇头道:“这意图就太明显了,不可取。”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王彊愠怒道:“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刘祝叹道:“这已经不是你我能够干预的事情了。强行插手,只会陷刘君于不利境地。”
王彊目光阴鸷地瞥了张怿所在的营舍一眼,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见他了,免得看到他后压不住心头之火,一刀将他砍死。”说罢,拂袖而去。
留下刘祝一个头两个大。
…………
临湘,平乡。
“咯哒咯哒咯哒……”
伴随着一阵富有节奏的马蹄声,刘景纶巾戎服,英姿勃勃,骑乘赤冀,沿着浏水河畔纵情驰骋,刘亮、甘宁、韩广、于征几人,亦各乘良马,尾随其后。
“希律律……”
一路驰骋不知多久,刘景兴致稍退,急勒缰绳,赤冀不由鸣叫,前蹄一翻,几乎人立而起。
换做以前,刘景自然不敢如此莽撞,现在他不仅这么做了,而且人马合一,稳如泰山,就像是一名从小长在马背上的老手。
这自然不是他的骑术短时间内突飞猛进,原因是他胯下的高桥马鞍,提供了足够的稳定。
刘亮、韩广、于征几人见刘景停了下来,纷纷勒马而止。
刘亮同样来了一个人马合一,动作比刘景还要舒展潇洒,他猿臂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对刘景道:“从兄,这高桥马鞍真乃马上利器,在我看来其在马上的作用,不下于拍竿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