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的。”社团里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生摸了摸头发,脸上有些尴尬,“是因为我们没钱买,所以只能去找那些报废的椅子,还能勉强用一用,不过,如今也不需要了,这社团看来是开不下去了。”
说到这,其他社团成员都低下了头,神情里闪现着落寞。ъìQυGΕtV.net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出来一个人跟我说清楚。”沈凝雪思索了片刻后,对着他们开口发问。
方慧站了出来,将事情快速的说了一遍。
原本他们在自己的小教室里待得好好的,可就从余勇泰被打之后,学校突然就通知他们,说教室要涨价,一个月就要收他们5000,这都快赶上其他社团的价格。
原本的1000元还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他们还能勉强凑凑,只为了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可如今的价格,对他们这些普通学生来说简直就是天价,他们哪里能出得起钱。
学校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让他们开不下去,一直从中施压。
可他们还是不想妥协,还想要争取一番,于是就搬来了这个仓库,虽然条件很艰难,可所有人都没有退缩,大家一起将原本破旧的仓库焕然一新,至少他们待得还算舒适。
可即便他们一再退让,余勇泰还是不放过他们,一直找人来骚扰,许是因为那些小弟没效率,干脆找人来谈判,说是可以给他们提供资金,还可以保护他们,让他们继续开下去,他也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方慧。
对此他们肯定不会同意,一齐拒绝了他的提议。
接下来,他们的社团就更加艰难,走在路上被无缘无故泼水都是轻的,更过分的是,这些人会在仓库门口泼猪血,甚至还放了一条蛇进来,这让社团里的很多人痛苦不堪,心灵和身体上都受了很大折磨,也因此走了很多人,如今也就他们五个人还在坚持。
后来他们的社长,也就是刚刚说话的男生丁朝,为了筹钱,打了很多分工,可因为有余勇泰的阻挠,最终也就只有一家酒吧敢用他当酒保,他原先以为自己遇到了贵人,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对方设得局。
才上班没两天,他就被客户故意灌酒,在他不清醒下,迫使他按手印,签了不平等条约,所以才会有了今天那群人所说的欠钱的事。
丁朝听到这后,立刻跳出来不畏惧地说道:“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与你们其他人无关,我一个人可以承担,我会还得起这份钱的。”
闻言,其他社员立马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