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考察?”徐伟不解地问道,“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什么都不用准备。”姚振生平淡地说道,“只要你能过了这一关,从今以后,你就在省里挂了号,前途一片光明。”
徐伟看着怀里的段嫣然,没敢喊他老丈杆子,而是很认真地说道,“谢谢您姚省长,可是,我不知道这一关咋过呀,究竟考察内容呢。”
姚振生沉默了几秒,“我也不知道,挂了吧。”
说完,手机屏幕一亮,接着又暗了下去。
我靠!
啥都不说,让我怎么办?
在马圈村的一年多时间里,最大的业绩就是调解了三个家族间的矛盾。
至于水厂,那半死不活的效益,还真拿不出手。
徐伟满脸不解地看着段嫣然,“你叔叔这是啥脾气呀,我问问都不行?”
“他,已经不是我叔叔了。”段嫣然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的神情。
自从李云芳死了之后,段嫣然跟姚振生见了一面之后,一直到她带着孩子来到齐县,姚振生都没有再打过电话。
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在姚大省长的心里,压根就没有自己和孩子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何必又死皮赖脸地往人家身上贴呢?
“没事儿,你还有我呢。”徐伟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看着他的眼睛,段嫣然悠悠地说道,“不求你大富大贵,我只求你对我真心。”
说着,她翻身将徐伟摁下了去,然后脱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徐伟开车回了马圈村,刚刚到了村子,就听到几个年轻人议论纷纷:
“张荷花被抓走了,昨晚上在村口值班的二秃子说,有辆车从村子里开出去,想拦都拦不住。”m.bīQikμ.ИěΤ
“我靠,这是绑架呀,咱们得报警!”
“我在张荷花那里,还预存了三百块钱呢,这下打了水漂。”
“咋还能预存呀?”
“存三百,服务七次,比单次付账要划算的多,妈的,要让我知道抓走张荷花的人,老子一定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该不会是被警察抓走的吧?”陈大有抱着肩膀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