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澈的流水,脱掉了上衣,呼地解开了皮带,突然想到裤衩已经被我过滤水了,只能又重新系好。
我将半个身子全部泡在了清凉的水里,咕咚一大口水,顿感舒爽无比。
昨晚的一身臭汗和疲倦也被我洗去了。
我从水里爬起来,看着柠檬也在清洗,她的小脸上粉嫩中带着健康的气息,一时间,我看呆了。
“鱼!有鱼!”柠檬忽然指着水里大声地叫了起来。
我这才回过神儿,朝水里一看,果不其然,几尾鱼在下游岸边畅快地游着。
那是一片小小的洼地,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搬来了十几块石头,将小浅塘围起来,一共四五只鱼被围在了其中。x33
这太好了。
我哈哈大笑道:“要是现在能给我来一把调料,咱今天就算是过年了。”
柠檬卷起了裤管,光着小脚丫下了水里,兴奋地抓起了鱼。
足足半个小时,我们将四尾鱼全部捞了上来,我的小石刀不够锋利,又用了半个小时处理好了鱼。
也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水里似乎有什么物件,水不深,我淌水到了溪流中间,捞起来一瞧,哈!居然是犁地的爬犁,爬犁一截已经断裂,只剩下一半的犁头。
倒是勉强可以用作铲子。
我们找了一处土质松软的地方,我按照王德法的做法,在地上刨了两个洞,将它们贯穿起来,找来树枝,开始生火,用树枝将鱼穿好,开始了烧烤。
这空挡,我们开始了聊天。
“景瑞,我觉得那个墓有点古怪,我们在各种文献上都没见过混合树叶和树枝的墓穴,那样风吹过,下雨之后,墓里岂不是全是水。”
我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我甚至用风水看了看那个墓,可以说没有任何风水,但在农村有守山门的习惯,就是将尸体埋在山口,用来与山神作伴,为的就是保一方太平,这样解释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那不该是德高望重的人吗?他说那个村没人住,全村搬家,为什么将墓穴不一起迁走?”
“这很多解释吧,比如,这家人绝后了,这样的地方这样墓绝后的可能很大的。”
柠檬说道:“树枝在地下不腐的时间只有十年,那里树枝就像刚堆上没几年,怎么可能十年内的墓穴,不被人迁移。”
我沉默了,柠檬说得很对,我一拍大腿,说道:“这该死的家伙又骗我们。那就是说在这附近还有一座墓。要不他不会说这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