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主的记忆,棠枝将原主父母对原主所做的一切详详细细说出口,解释自己离家出走是为了赚学费。
虽然证据充足,原主作案动机与嫌疑最大。
但原主遭受欺凌三年,好不容易熬出了头考上国内顶尖大学,又为什么会突然忍无可忍去杀掉欺凌者。
这不是自毁前途吗。
“案发现场的那件衣服碎片确实是我的但我离开家时根本没有带走那件衣服。”
棠枝乌黑的双眸氤氲水光,她摇晃脑袋,似惊慌的小鹿,“我也不知道那件衣服为什么会莫名出现在那里”
她红着眼眶,整个人表现得都有些激动,冰冷的手铐铁链也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泛着冰冷光泽的手铐锁在腕间,少女衣袖下的皮肤很白,几乎透明。
手腕处肌肤薄而敏感,被手铐紧紧铐着,磨得泛红。
喻辞礼搭在文件夹薄页的指尖微顿。
少女湿软着眼睫,样子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十分惹人疼爱。
棠枝皱着鼻子,努力回想着原主的记忆从中找齐漏洞。
“我”
她抬眸,正想告诉喻辞礼有关鞋子和指纹的事,却猝不及防撞进男人漆黑晦暗的眼睛里。
一瞬间卡了壳。
喻辞礼眼眸深深深地看向少女手腕,问了件与案件无关的问题,“疼?”
男人声线低沉冷冽,棠枝哽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泛红的手腕,怔怔点了点头。
“有点。”
喻辞礼沉吟一下,顺手拿着精致小巧的钥匙靠近棠枝。
两人距离猛地拉近,闻着鼻尖传来的清冽冷香,棠枝思绪不受控制的,莫名想到监室里她蜷缩在厕所旁时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还有中午放饭时,油腻的菜味夹杂着臭烘烘的厕所味
棠枝皱巴着小脸,垂头仔细嗅了嗅,又隐约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这种感觉就像早晨刷牙时牙刷刺激到咽喉,越是强忍越想干呕恶心。
棠枝终于忍不住,“呕”
“”
喻辞礼拿钥匙的手微微一顿,他面无表情瞥了眼棠枝,一字一顿从嘴里挤出来,“很难闻?”
棠枝脑袋晕乎,闻言下意识点点头,脑海里努力屏蔽监室里的场景。
“”很好。
喻辞礼绷着冷硬俊朗的五官,居高临下冷冷睨着她,“那我离你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