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主任揉揉跳动的太阳穴,“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
孔明心和孔玉兰低着头走了出去。
孔主任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头疼欲裂。
另一边,杨保民在杨安饴和李大夫的治疗下,每天都在恢复。
从第一天有知觉,再到现在可以拄着拐棍走路,才用了三天的时间。
解放军医院的医生彻底被中医所征服,中西医之间的关系得到进一步发展。
这着实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见杨保民恢复的差不多了,杨安饴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x33
“二哥,你是自己不小心掉进井渠的吗?”
杨保民脸上的笑容有所收敛,“为什么这么问?”
“你还没苏醒时,有一对姓孔的兄妹非闹着要给你做截肢手术,我怎么感觉那个孔玉兰好像对你心怀愧疚呢?”
杨安饴每次想到这都忍不住脑补出一出大戏。
这几天院里关于孔明心的流言多了起来,她实在忍不住不往别的方面想。
杨保民小心地又迈出一步,朝着花园的座椅走去。
杨安饴小心的护在他身边,让他能走的更大胆一些。
不到十米的路,愣是被他走出了百米的感觉,坐下时,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掉进井渠的确是个意外。”
杨安饴掏出手绢给他擦了擦汗,认真听他说下去。
“那天风沙很大,我们一行人在风沙里迷路了,不小心跑到野狼出没的地方,大家都很害怕”
“火把点不起来,我用你送我的匕首坚持到救援的人来,眼看要得救了,孔同志为了追一块丝巾离开了保护圈。”
再次想到当时的情况,杨保民心里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因为狼太多,救援的人不够分的,就由我和另一位同志去把她带回来。”
“可能是太害怕了吧,在狼扑上来的时候,她推了我一把,谁成想竟然掉进了一个废弃的井渠里。”
听他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杨安饴的脸都黑了。
杨保民拍了拍她的手背,“她在援建点的时候对大家都挺好的,是个好同志,当时可能是太害怕了,不是故意的。”
“是吗?”
这话,杨安饴半信半疑。
都说越是在危急关头,越能看出身边人是人是鬼。
孔玉兰在生死关头能把身边人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