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悠然自得无忧无愁。
“母妃”
“弈儿来了,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很好,母妃,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那个女人会得到报应的,我不会让她好过。”
“罢了,我也不想,其实在你父皇下令那刻,我就没想过要出去。弈儿,你知道被所爱之人抛弃,被他不信任的感觉吗?他于我有情,对那个人是欲。”
“呵,有时这情意,竟会让人在冲动之下做出这样的决定,不得不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有情,却不够他信我一人,可笑。”
银景弈面不改色地反驳:“那是他蠢,若有情意,该是更想要得知真相还你清白,而不是愚蠢到只凭一面之词就断你有罪。他这样,和史书上那些昏君有何不同。”
纵使冷宜姝再冷静,也挡不住这番话带来的冲击,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银景弈字字句句都在指责皇帝愚蠢,甚至把“昏君”二字都用了出来,这些话,单说出一句就是大逆不道,更何况这么多句皆是由一个皇子说出。
“别说,弈儿,不要这样,隔墙有耳,万一被人听到你会被责罚的——”
银景弈打断她的话:“母妃以为,我会这样笨吗?没有把握的事,我不做,我既然来了,就肯定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对话。”
说了些让她安心的话,银景弈像儿时那样扑进冷宜姝的怀中,享受片刻温暖,结果却透过这单薄的衣衫,感受到了这个母亲的不易,两只眼睛如同两汪寒潭,凉意四散。
等再次回到宫苑,他便开始策划,不过他不想让那个女人一死了之,所以一步一步引她掉进陷阱。
中秋宴会上,舞曲惊了皇帝豢养的一只狼,它挣脱锁链,于宴会之上奔跑伤人,最后被御前侍卫射穿喉咙,这场混乱才被平息。
野兽伤人,最先攻击的便是替换冷宜姝当上贵妃的那个女人,兽性未除的狼一个猛扑,便让她没了倚仗。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被利爪所伤,抓痕极深,就算用了最好的祛疤膏药,也无法让她的脸恢复如初。
在野狼伤人事件后,先帝本欲将那些狼全都斩杀,但银景弈主动提出要驯化它们,皇帝就留了一头小狼给他。
之后,银景弈便时常带着那头狼在宫苑散步,每次都和那位碰上。
最终,女人受不住了先把银景弈召到身前,诘问此事。
而银景弈不慌不忙,既不行礼也不回答,冷笑着坐到椅子上
“贵妃娘娘,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