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
“妈妈,有人欺负我!”耿冬冬一头扎进吴桃红怀里,轻声啜泣起来。
“冬冬,怎么啦?”
“妈妈,大前天,学院院长付金非礼我!”
“啊!”吴桃红大吃一惊。
“妈,我不是即将参加省电视台举办的一个声乐大赛决赛吗?
付金是评委之一,他将我叫我办公室,先是说他能耐很大,和评委都认识,到时候可以打人情分。
我说不想作弊,他责怪我傻。然后,他突然抱住我,亲我的脸,还摸我的胸部,说只要从了他,保证得冠军,以后还要捧红我,他有的是资源。
我拼命挣脱,可怎么也挣脱不了。情急之下,我搬出了爸爸的名字,说我爸爸是副省长耿庆顺。
他当时就愣住了,半信半疑。我说了爸爸的简历,他似乎相信了,就放开我,说他一直喜欢我。
然后,反复叮嘱我不要说出去。大赛时,他会给其他评委打招呼,给我打高分。我说不稀罕。
他没有再敢对我动手动脚,说了一些哄骗我的话,放我走了,并再三嘱咐我保密,要不然,传出去名声不好。
妈,一想到他口臭的嘴,我现在都觉得恶心。”
耿冬冬又呜呜哭泣起来。
吴桃红气得破口大骂:“人渣!畜牲!披着羊皮的狼!竟然连我的女儿都敢碰!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
“妈,有证据吗?没有。付金要是抵赖,或者反咬一口,说我们诬陷,说爸爸动用公权力压制他,就不好了。
现在的网络,你又不是不知道!网络喷子、网络暴民太多!还有,仇官、仇富心理严重!
我敢说,如果付金在网上发帖,混淆视听,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吴桃红沉默了。
冬冬说的一点不错。
网络上鱼龙混杂,这事情,冬冬本没有任何过错,是十足的受害者,但发到网上,肯定有很多种不同的声音。
比如,有人会说,这不可能,肯定是诬陷,付金德高望重,怎么会做出这种龌龊事?有人会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人会说,这是因为条件没谈好,女方才会举报。
“妈,你想让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吗?我只是被付金非礼,但如果在网上闹得轩然大波,会有人说我不是处女了!”
“冬冬,那怎么办?”
“付金知道我的身份后,应该不敢再对我动手。”
“不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