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方自谨再次没了声音,心里很清楚,方奕彤绝对不缺揍他的胆量。
但他更怕的是方奕彤的爷爷,可以说是有多恨,就有多怕。
这不,听到方奕彤爷爷马上就要到了,他脸色立即变幻起来,心中也不安起来。
终是咬着牙说道:“行,我走,你保得了那畜生一时,但保不了一世,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丢下这句话,方自谨愤怒不甘走了。
林无道痛快洗完澡,这才出来。
方奕彤正在等着他,脸色有些冰冷,耻笑道:
“躲着很舒服吧?”
“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搬过来住,我只是个记名弟子,啥都没有,你不怕,我怕。都已经说的一清二楚了,能怪我躲着吗?”
“没出息,活该当个记名弟子。”
林无道懒得回应,抬脚准备进房。
这态度立即又惹毛了方奕彤,喝道:
“站住。”
“嗯?”
“信不信我明天跟方自谨说,我已经跟你睡了。”
“……”
林无道脸皮抽了抽,苦笑道:“方大侠,拜托你别坑我了好不好?”
“老实不?”
“老实。”
“还气我不?”
“好像我没气过你吧。”
“还敢顶嘴。”
“怕了你了,再也不气方大侠了。”
“这还差不多。”
“对了,方少掌门好像很怕你爷爷。”林无道趁机询问道。
“何止是怕,他怕死了。”
“为什么?”
“当年他心怀不轨,对我动手动脚,气得我爷爷一掌把他打得吐血不起,经脉都受损,到如今都没恢复,能不怕吗?”
林无道顿时明白了方自谨为什么爬座山都累成那样,原来是受了内伤。
难怪如此恨方奕彤爷爷,难怪这么怕,难怪不敢再轻易对方奕彤动手。
“你问这些事干什么?你不会心怀鬼胎吧?”方奕彤怀疑问道。
林无道当然否认:“这不是就事论事吗,我也就一个记名弟子而已,能有什么鬼胎?”
“劝你最好不要有歪心思。另外,这阵子多提防一点,方自谨可不是个好东西。”
“怎么提防?”
“问我干什么?我哪知道,这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