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奴婢也愿意出面作证,以还太后之恩。”
梁买点点头:“好,本官这就去查——来人,把薄荷收监,好生看管。”
梁买前脚刚走,赢禄后脚冲进了蜀王他们的房间。
三位王爷累了一夜,刚准备躺会儿。
景王靴子脱到一半,差点被门打到脑袋。
他愤怒的扯上鞋帮子:“又怎么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赢禄着急忙慌的嚷道,一边使劲把门关上了。
“又谁死了?”景王真的很后悔来这么一趟,他又不想当皇上,成天扯这些有的没的,要让他损多少修行啊。
“不是谁死了,是梁买查到了打死楚世子的真凶。”赢禄压低声音说道。
“那不是好事吗?”蜀王话说到一半,心里咯噔一下,“难道……”
“没错,就是那个难道!”赢禄都快哭了。
蜀王猛地站起来:“是谁如此大胆?”
“蜀王爷,不管是谁,都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赢禄擦了擦额上汗水,“您得赶紧出面,制止梁买继续查下去。特别是在这种节骨眼上,此消则彼涨啊!”
蜀王冷眼看着他:“到底是谁?”
赢禄扭头看向门的方向。
蜀王一巴掌又拍断一块案几:“又是那个逆子?暗杀楚世子,买通凤鸣宫宫女在沈太后面前胡言乱语,程家和宗亲不打起来他就不痛快是吗?”
“肯定不是这个原因。”赢禄又抹了抹腮边的汗珠,“这孩子我知道,是郑王旁支,旁了好几代,家中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兄弟姐妹。他做这种事儿捞不到半点好处,除非有人在背后指使他。”
蜀王冷眼看着赢禄:“你是指谁?”
“诶哟,这我哪能知道呢。”赢禄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要不,您先当作不知,让我先去套一套他的话?”
蜀王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好,你去问问他。大丈夫做事就要敢当,既然人是他杀的,那解家便不该遭此一截,孤现在就去见太后……”
赢禄双膝一软,一把扯住了蜀王的裤腿:“别、别啊,此事捅到太后那里去之前都还有余地,但要是让太后知道了就全完了。”
蜀王扒开他的手:“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余地了——楚王明晚就会入长安,孤亲自去见他,若他肯私下处置此事,到也用不着再到大朝会上去丢人现眼。”
“蜀……蜀王……”赢禄在地上爬了几步,没追上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