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信心满满起来。
傍晚时分,三棵刻了字的大树被拉起来,立在中军营帐的空地上。
它们前面筑了一个很高的点将台,外面立了一圈大火堆,燃起的火焰足以把天空照得跟白昼一样。
以中军营帐为中心,军阵向着许昌方向列了四层。
“这第一层是我的隐龙卫、讨逆军和包括那两千多世家督军在内的你们的五千世家亲兵,这些人绝对可靠,是咱们最重要的底牌。
而第二层和第四层分别是喝圣水喝得最晚和喝得最早的二十个营。喝得早就说明信得深,喝得晚就说明信得浅。本将如此安排,信得深便可以带头冲锋,激励士气;信的潜的被夹在咱们的人和前阵之间,一旦四处逃窜,马上以逃兵罪论斩,识让他们不能惑乱军心。x33
至于中间那一层,他们本就摇摆不定,等到差不多的时候,队正、营正回到各自的队伍里,立刻擂鼓向许昌城进发,他们被裹挟着,即便有点别的想法,也做不了什么事。到时候,十万人一齐冲到许昌城下,就是生撞,也能把许昌城门给撞开。
至于死伤……”孙子安意味深长的扫了扫其他人。
谢长安立刻会意,哈哈大笑:“孙将军不必多虑,我等虽是爱民,却也明白慈不掌兵的道理。那打仗就是得死人嘛,要不是程凉欺人太甚,这仗怎么都打不起来,所以不管死多少人,都应当算在程凉的头上。
大不了等这一战打完,以我袁谢两家之名给那些活着的人多发点银子和土地。到时候他们不但不会有怨气,还会感谢孙将军给了他们出人头地,建功立业的机会呢!”
孙子安的神情立刻松弛了下去,有人给钱就不怕。
那些在校场里舞刀弄枪的练兵全都是假把式,真正的练兵还是该在战场上。
两仗打下来,还活着的人,自然也就成了精兵。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横刀立马,挥斥方遒的模样,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在长安收收贿赂,吓吓小商小贩,没想到逼一逼自己,竟然还真的是个做大将军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