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宽哈哈大笑起来:“好,那我也懒得换了。反正小弟家中最不缺的就是银钱,要是兄长今日不够快活,咱们明日再换别的。”
程凉想给她手写一个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把浪荡海王演得那么活灵活现。
两人的决定正和老鸨的意思,她疯狂的对着两姐妹眨眼暗示,然后带着四人一路上楼,送进了顶层天字甲号房。
这个房间跟后世的套房有点像,大厅在中间,两边各有一个卧室,显然来这里消费的好兄弟也挺不少。
程凉准备先跟沈宽头脑风暴一下,便让莺儿、燕儿都进屋去。
“风月楼的姑娘总数在五十个左右。前后门都有打手,我看见的不少于二十个,都是壮汉。另外那老鸨是个越女。”程凉先开口把自己看到的信息全部抖了出来。
“嗯,这我也发现了。”沈宽吃得有点撑,在屋里转圈,“虽然她没什么口音,但她练过武,那步伐我看诺曼比划过,是曾经百越王族的功夫。”
“所以,百越人的爪子早就伸进长安了。”程凉觉得头大,“咱们先假装不知道这些,一会儿旁敲侧击就问她们知不知道云恩和杨柳两家的人。”
“不问孙启吗?”
“不问,孙启目标太大。泄题跟他有关系,但是卖题未必是他指使的,他是张明牌,咱们沿着边边角角往里挖,他总会一点一点暴露出来的。”
沈宽点点头:“行,你说怎么就怎么吧。反正再过两个钟我就该困了,也未必问得到哪儿去——”
她忽然停住,向着卧室门走了几步,侧着耳朵往门上贴。
程凉莫名其妙:“你在干嘛?”
沈宽:“嘘——”
她摆了摆手,示意程凉也凑过去。
两人一左一右贴着门板,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和低低地啜泣。
“姐,您都病成这样了,那老货还让你出去接客,这不是要你的命吗?我出去告诉那两个人,就说你病了,伺候不了他们,让他们换两个人去!”
“别……别去!今日献技都结束了,姐妹们都各自有了去处,哪还有人能过来。惹恼了她,告诉给掌柜知道,你我又要被关到那黑屋子里去。我的身子已经坏了,燕儿,你千万不能……哎哟,轻些揉,实在是疼得坐不住。”
“姐,您躺下,躺下歇会儿……”
“不行,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进来,现在还不是发病的时候。那位勒公子应该不是咱们这种地方的常客,心性颇正,又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