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型计谋吗?”
沈宽扔了手里的虎头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拉开门往外走:“看看再说!”
程凉跟着走出去,看见飞龙卫一个姓韩的都统抱拳立在庭院当中,他身侧站在几个惊恐的小宫女,旁边滚动着水盆,水盆旁边躺着个浑身湿透,披头散发的男人。
“臣韩金堂恭请圣母太后、贤宁太后圣安!”
“免……”
“礼”字尚未出口,地上那人像电鳗一样猛然抖动,啪唧一下抓住了旁边那个宫女的脚踝。
“啊啊啊——”
那小宫女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泪都飙出来了。
韩金堂见势不好,大步上前,飞起一脚踩在那人手肘上,只听咔吧一声,那人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晕死之前嘴里还在念叨:“程……程太后,我……我要认罪……”
程凉:“……”
沈宽:“……”
“这人说他是余临王世子,可有什么证明?”程凉想了想,问道。
韩金堂拱手禀报:“他内里的衣服确实绣有王室标记,腰间也有余临王世子的玉牌,但这些都是外物,臣未见过余临王世子,也不敢确定。”
“好,那先带到外面的堂屋去,听听他要说什么。”程凉抬步向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退到沈宽身边,“你写张手令,把你儿子也请过来听吧。”
“行是行,但你不怕他爆出什么关于你们程家的事情?”
“有我五哥珠玉在前,程家还有人跟余临王他们搅上不奇怪,但即便是有问题,也是把问题摆在明面上更好解决,藏着掖着只会让我们两家刚刚缓和的关系有隐患。我觉得让你儿子来,好处大于风险。”
“那行,你这边养马了吗?”沈宽进屋穿了件外袍,“我亲自去一趟好了。”
“嗯,回来告诉我一声,你们就藏在后面听就是,用不着出面。”
禁军士卒将那人抬进了堂屋,凤鸣宫下人进进出出把他结冰的外衣换了下来,燃起火盆,又去太医院叫来了鲁太医。
余临王世子悠悠醒转过来,眼神茫然的转了一圈,一落在程凉身上瞳孔立刻收到了一起:“程……程太后?您是程太后吗?”
“哀家正是。听说,你自称余临王世子,要来向哀家请罪,是吗?
“是,是,我是余临王第七子赢孝仁,皇上见过我,许丞相、全公公他们都见过我,我不是自称,是真的!”这位余临王世子也不知道是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