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诸公都听到了,中原、东山、楚北三道税银被劫。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从我大秦开国以来就从未有过。哀家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也和大家一样震惊。赶忙派了禁军出去迎接信使,却没想到出去才发现,前来报信的信使足足有九队人。
而且从距离上说,他们出发相差不过半个时辰。若是情况有变,连续派出三队人,哀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刚才诸公也看见,他们所报之事完全一样,这就太蹊跷了吧。
哀家以为,要么是有人想假借此事,扰乱圣心,让朝廷对各道府正不信任;要么就是蟊贼胆大,自以为劫了税银便天下无敌,假冒士卒前来长安炫耀。实际上,能劫税银者未必就保得住。各位府正都是国家柱石,此时或以整备好兵马,将贼窝端了都不定。
所以,哀家看咱们也不用着急声张,遣派钦差去各道府城见了府正,详细了解了情况,再说也不迟。说不好啊,就是虚惊一场。诸公还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百官都蒙着呢。
本以为今天上班的主要工作还是扯皮斗嘴,孰料闯上这么大个事儿。x33
三个道的税银同时被劫。
别说是大秦开国以来没听说过,追朔前朝,也是稀奇到家的事情。
他们能有什么异议,他们又敢有什么异议?
程凉也不打算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只停顿了几秒:“全公公从内侍省挑三名传旨少监,萧大夫从御史台挑三名御史,程将军和古将军各从飞、奔二部挑选三十名禁军。各自去都水监领一对信鸽,即刻出发,五日之内必须传信回来。”
萧尧臣、程振武一起出列:“是!”
古大雕没说话,直接扭头走了。
全德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许墨林,见他俩都没说话,才拱拱手:“奴才这就去办。”
“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散朝吧。”程凉转身掀开帘子,坦然而淡定的从侧门走了。
她先回凤鸾阁喝茶,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的事情需要许墨林他们出力,在此之前得给他们点自由发挥的讨论时间,毕竟派给他们的事和他们自以为自己争取到的事,被关注的程度可是大大不同的。
程凉心里默默盘算着,刚拿起茶杯,还没来得及下口。
凤鸾阁的窗户纸咔擦一声,被撞开了个口子。
程凉条件反射的把茶杯丢了过去,自己原地趴了下去,张口就喊:“紫苏!”
门被推开,紫苏一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