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乡滩。”
“那我也去,你明天一早过来,扶我过去。”李元吉说得斩钉截铁。
“那可不行,神医爷爷说了,你的伤口现在正处于愈合期,不能随便乱动,万一裂开就麻烦了。”萧虎急忙拒绝。
“没事儿的,又不是没下过地,最近医工不是经常扶我起来行走、方便。我感觉没什么问题,你尽管过来就是了。”李元吉口气很强硬,态度很坚决。
“这我可做不了主,等会儿你自己和神医爷爷说吧。”萧虎争执不过干脆就把麻烦甩了出去。
正说着,陶神医还真回来了,刚在外面给几名伤卒做完针灸、推拿,所以看起来稍显得有些疲惫。
一进门,他立即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异常,居然没有听到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说嬉笑怒骂,以这他们闹腾的性子,这绝对不正常。
“呵呵,怎么这么安静,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这可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作风啊。”陶神医乐呵呵的打趣道。
萧虎不敢说话了,立即捡起地上的研盘,放进研槽,然后“呼啦,呼啦”地研磨起来。
李元吉则立即央求起来:“神医爷爷,明天我想去望乡滩给袍泽送行,可以吗?”说完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陶神医,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听了这话,陶神医立即转头瞪着萧虎,质问道:“臭小子,说这个干什么?”
“不是我,不是我。”萧虎急忙摆手,矢口否认。
“放屁,不是你还能是鬼不成。”陶神医说着手就举了起来,准备赏他一个脑瓜崩。但见他脑袋上缠得里三层外三层,又悻悻地把手放了下去。
训斥完萧虎,他又看向李元吉,严词拒绝道:“不行,你的伤口才刚刚愈合,不宜活动。而且你的脑袋被撞击过,在完全康复前,情绪和心态都不宜有剧烈的波动。”
“我没事儿,早上还不起来方便过,去看看就回应该没什么问题。”李元吉还不放弃。
“咱两到底谁是大夫?你懂还是我懂,这事儿没得商量。”
这番话一说完,李元吉也不再反驳了,房间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没听到李元吉的声音,陶神医和萧虎立即紧张地看过去。
李元吉的脸是朝着地面的,他们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却能清楚地看见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不停地掉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地上形成了两片清晰的水渍。
萧虎见状立即劝起来:“李胖鸡,你怎么跟大姑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