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自己亲兄弟最喜爱的儿子,还是强行忍住了。不过这样的结果很显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敲山震虎的目的,而且这样的判罚老百姓也不会满意,他能想象得到它一旦公布又要立即惹来一阵非议,于是再次开口:“你们这个所谓的最重判罚有何依据?”
意识到陛下对这个判罚结果很不满意,耿忠的心里开始“咚咚咚”得打鼓,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从本质上说,此案只是一场普通的滋事斗殴,按律并不需要给与这么重的判罚,考虑到有人受伤,并且造成了不好的影响,臣等这才按照最高的标准确定了这个处罚。”
听了这话,陛下勃然大怒:“不好的影响?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公然斗殴,严重干扰了花车大比的进行,严重损害了朝廷的形象,你们只当这是‘不好的影响’?”
见自己一句话惹得陛下大怒,耿忠全身一颤,慌忙辩解:“回陛下,此案无先例可循,其造成的后续影响亦无法度量,再加上无相应法律条文可供参照,所以臣等便只能做出如此判罚。”辩解完立即跪倒在地,慌忙认错:“臣等有失陛下期许,臣有愧。”
另外三位大人也齐齐匍匐在地,大喊着:“臣等有失陛下期许,臣有愧。”
陛下重重一哼,尽管十分生气,但他们开口律法闭口律法,让他也不好再苛求什么。他心中郁结难消,不禁猛地站起身,走出龙案踱来踱去。思索了一阵后,他突然开口:“还记得去年发生的那起说书人案吧,我看就以那个判罚结果作为参考标准就挺好。对了,耿爱卿,我记得这个案子就是你刑部负责的,你应该没忘吧。”
耿忠急忙回答:“回避下,臣记得这起案子,不过,不过它和现在这起案子性质完全不一样,恐怕,恐怕不好作为参考依据吧。”
“怎么不好作为参考依据?”陛下陡然提高音量,“那个说书人只是捏造了几个朝廷官员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假消息,就掀起了轩然大波,差点引发一场严重的群体事件。这次可不是造谣,就发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些年,时常有京中纨绔子弟惹是生非的消息传入宫内,但朕并未过问,因为朕也拿他们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觉得等孩子长大了,性子稳了也就不会调皮、胡闹了。再者,朕也是体恤诸位爱卿为国操劳,不忍过多苛责。哪知他们会如此不知轻重、嚣张跋扈,这次竟然当着满城百姓滋事斗殴,打断花车大比,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朕觉得这两件事虽不尽相同,但也殊途同归,结果都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而且这次的影响更甚更恶劣,我